自从那日教化神鸠之后,绿袍这几日闲来无事,却是继续将九疑鼎好好的钻研了一番,虽然未有什么大的收获,但是将其炼制宝物的特性,着实摸索了几分出来。

一日,正在行功运气将毕,突然神念一动,发现司徒平此时正站在门外,不知又有何事,好在每日功课已了,便自收功,正声道:“司徒平,进来吧。”

司徒平原本站在门外,突然听到呼唤,知道定然是师傅行功已毕,发现自己站在门外,故此出声询问。

待到司徒平进门,行礼已毕后,绿袍开口问道:“不知此番站在门外,可是有发生什么事情了。”

司徒平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没憋出一个字来。

绿袍最看不惯别人该说不说,这司徒平什么都好,就是行事太过忧柔了些,否则凭其根骨资质,在自己一番的调教之下,将来定然也能在正邪小辈之中大放异彩。唉可惜!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绿袍此时心下里忍不住对司徒平有了些许失望,或许他根本就不适合这个生死夺杀,瞬间交错的修行之界吧。

司徒平原本闷着头,还在想此事怎么开口才好,突然听到师傅叹息之声,忙抬头一看。此时师傅脸上神色已然是一片唏嘘默然,看着自己,好似刚刚的叹息就是对自己而发的。司徒平资质甚佳,也自聪慧,只这叹气一点就已看出,恐怕是师傅对自己先前犹豫不决之色,感到甚是失望,心下了里不禁惶惶不安。

猜测师傅怕是不喜自己这般拖拉忧柔,心下一横,便自复又跪至绿袍身前,“弟子此番实在是有一事想要禀报。”

绿袍:“说吧。”

司徒平:“弟子早些时候去东海寻找缔结木,曾获一位海外前辈散仙之助,方自能够轻易到手。”

这番话一开口,其实绿袍不用推算便已知晓,自己这个徒弟想要说什么事情了,也不点破,“不错,那东海缔结木乃是为师命你前去寻找的,散仙之事也曾听你回来禀报过。”

司徒平想了想,方才有些迟疑的说道:“今日那散仙的女儿前来寻找弟子。”

“哦?”绿袍故作惊讶地问道:“不知此女前来找你何事,难道还与为师有关不成。”

司徒平:“那位前辈散仙近日之内,劫数将至,特来寻求弟子帮助。”

绿袍哈哈笑道:“徒弟,据你所言,那位散仙法力高强,她那劫数恐怕以你之力难以成行吧。莫非你前来跪求为师,便是希望为师能够去为那散仙助一臂之力。”其实绿袍知道,那天狐其实根本不是找自己,如此问法,也只是想逗逗自己这个笨笨的徒弟罢了。

司徒平显然被师傅这番有些自作多情的话吓着了,难不成当着师傅的面说,人家不是找您的,纯粹就是找徒儿的,是您老自作多情了,汗!此话一出,估计师傅恐怕马上就要发飚了,一时间满脑子的浆糊,愣在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绿袍见司徒平已然急得汗都出来了,自然知道他为难什么,心中暗爽一把,不过也暗赞一番,这小子还算机灵,没指着绿袍的面,说不是要他,否则扫了绿袍的面子,就算此事绿袍已然明了,也定然不允成行。

知道司徒平素来忠厚老实,也就不逗他了,呵呵笑道:“你所想之事,为师业已知晓,先前所言,也只是看看你心中是否还知道有我这个师尊。”

一闻此言,司徒平不禁暗叹师傅法力高强,神机妙算,直至末了一句,忙又伏倒在地,诚惶诚恐的说道:“弟子怎敢行那数典忘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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