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赵玉儿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起老人的身子,泪眼婆娑看着周苟盛抽噎道,“妻主,你要怎么对玉儿,玉儿都认了!只求你放过我娘!”

老者摇着头一脸愤恨,“我当初就是瞎了眼才会把玉儿嫁给你这样的畜牲!成天吃喝嫖赌,败光了家产竟然还想把玉儿卖去青楼!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

周苟盛硬着头皮不满道,“老家伙!我都说了只是缺银子周转!我怎么知道她们把玉儿死当在青楼了!”

“呸!你休想再骗我,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老者呸得一声,趴着身子转头看向官兵,“大人,老身愿意说实话!就是她!一切都是她指使老身这么干的!”

老者抬起手颤颤巍巍指着周苟盛。

周苟盛面色一沉,咬牙警告道,“老家伙,你可别胡说八道!”

被彻底激怒的老者无惧她的威胁,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赌坊里的人上门来催债,在知道周苟盛拿不出银子还账后,便抓走了赵玉儿说三天不将钱还上,就拿赵玉儿去青楼抵债。

吴老得知自己儿子被抓后,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跟周苟盛大吵了一架后,便被气得直接晕倒在地,之后便一直卧病在床不起。

周苟盛消失了几日后,有一天突然回来,手里拿了一盒香烟冲她说道只要她配合演一出戏,她得了银子便可以去天香刘将赵玉儿赎出来。

吴老心系儿子安危,万般无奈之下才答应跟周苟盛联手演了这场戏。

只是没想到周苟盛骗了她。

她跟赌场的人串通一气将赵玉儿卖去天香刘换了不少银子,从始至终周苟盛都没有想要把赵玉儿从青楼里赎出来的打算。

吃瓜吃到这里,众人心中不由唏嘘,看向周苟盛的眼中带着鄙夷和不屑。

做人做到她这个份上,也简直是够失败的了!

跟随着周苟盛来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对上官兵扫来的视线,纷纷摇头摆手道,“不管我们的事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是她周苟盛说被这里的东西坑害了,我们才来替她讨公道。”

“你们……”

见她们连忙将事情撇干净,唯恐被连累,周苟盛气得咬牙切齿。

官兵皱眉看向她,“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究竟是谁指使你来污蔑清风楼的?”

“没有人指使我。”周苟盛抿唇道。

官兵冷笑一声,“嘴硬是吗?带回去交给大人亲自审问!”

她说着挥了挥手,身后的人上前将周苟盛扣押住朝外走去。临走前,周苟盛还不忘转头恶狠狠瞧了眼江映月。

事情解决完后,店内的伙计连忙驱散围观的众人,各自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李茂连忙冲着喝茶的男子和江映月先后拱了拱手,“今日多亏了二位出手相助,李某在这里感激不尽。”

江映月福了福身子笑着道,“李老板客气了。”

“举手之劳罢了。”男子说着又拿纸笔写了张药方交给赵玉儿道,“你娘的病治气来有点麻烦,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先按这个上面服用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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