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告倒那位宫老先生,那要就看看你们君家人的本事咯!那可是绝对与我荣莺芝无关的!我现在呀……只想我儿子能在重症监护室脱离危险期,再好好的活下去!”

荣莺芝怪腔怪调的一说完,就也不再理会不远处的、已是为之气结的君亦龙。

她立刻就转过身去,一边腰身一扭一扭的踩着高跟鞋,一边哼着她出道时的成名歌曲,自认为风情万种的走向了会所的大门。

曾经风光无限过30来年,却在春节前就下马了、还成为过街老鼠的她,现在是愈发的人间清醒了。

“君亦龙啊君亦龙!饶是我在这几十年来如同舔狗一般的跪求你,也得不到你的丝毫的真正情感!倒还不如等我儿子脱离危险期……

再设法把他给救出来后,我、儿子再和君亦龙你的高仿品阿兆一起潜逃到国外,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过上好日子!哼哼哼!

至于你们君家人与宫老头的恩恩怨怨,关于我荣莺芝什么屁事?我就等着看你们两个顶级豪门互掐互撕!狗咬狗!哈哈哈!”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更加的得意和张狂,并瞬间冲淡了儿子还在昏迷中的焦虑和忧愁的心情。

眨眼间,荣莺芝那道搔首弄姿、妖娆造作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君亦龙万般无奈的摇摇头,心里也清楚:

以荣莺芝刚才那种打算破罐子破摔的德性,怕是绝对不会开口说出--当年她与宫志山勾结的那些事情的全部真相了!

“哼!荣莺芝,枉我妈对你妈、以及对你,一直诚心相待、对你们母女俩好了那么几十年,可你却害得我们君家这么凄惨,你简直不是人!良心也早就被狗吃了!”

他暗自忿忿不平的骂着,又瞪视了大门口一眼,狠狠地一咬后牙槽,转身开车门、坐进了豪车驾驶座上,再驱车离去。

事已至此。

加上他现在已经从他父母、小妹那里,得知了爱子令爵与覃叔的小外孙女冰翠烟,这小两口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而今这一切的诸多事况,也委实特别的复杂难解,他们君家人这边,也只能是再从长计议了。

*

与此同时。

“嗯……呃!嘶……”

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脸上也脏脏的姜采岚,在皱着眉头、很不舒适的呢喃声中幽幽的苏醒了过来。

她一边缓缓睁开痛涩又迷离的双眼打量着身处的环境,伸手揉摁着发紧发痛的太阳穴,一边喃喃自语。

“咦!这……这是在哪里啊?爵少他不是让他下属送我回家了吗?嘶……怎么我的头好晕好痛?一身还酸软无力的呢?”

说着,她就慢慢的爬了起来,并睁大眼睛看到--她现在好像是处于轮船底层的货舱里。

因为她这次从欧美偷渡回楠樾市,就是窝在了这样的船舱里的。

于是,姜采岚无比震惊瞪大了双眼,并且失声惊呼了起来。

“难道……难道是爵少的人,他们把我丢到了货船上,再次让我偷渡去欧美啦?那!那我不是没法再见到我的爸妈,还完全没有了这次出入楠樾市的记录?仅仅只有去年11月份的出境记录了?”

她越想,就越是更加的恐慌了起来。

紧接着,她连滚带爬的扑到舱门这边,一边死命的‘咚咚咚’地拍打着门,一边痛哭流涕、也惊恐万状的拼命呼叫起来。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快放我出去!来人啦!快来人!放我出去啊!来人……”

饶是她再怎么哭、再怎么喊,都是无人回应的,只有她自己的回声。

而姜采岚还不知道的是:

这艘硕大无比的货轮,此时正航行在深海之中,前往的目的地是墨西哥。

而她自己在‘君扬国际’集团、君令爵的练功厅被人击晕了,则是被送到了某家小规模的私立医院麻醉后,已经悄然做好了绝育手术。

哈!

这,无疑是应验了:

她曾经在对冰翠烟演戏时,而特意强调过的台词--‘她因为出过意外,已是终身不育’这个说法。

*

然而,就在当晚的深更半夜里,所有人都是非常容易困倦之际。

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这边。

一个身上穿着专业的蓝色防护服、佩戴着医用口罩、挂着‘方浚龙’医师证件的、约有1米8出头身高的医生,这就来到了监护室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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