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重阳大学毕业前实习时,在工厂见过铬矿、钨矿和锰矿,所以他敢肯定那是铬砂。而黑色的钨矿砂肯定比这个还要沉。

“只是不知道这种矿砂就是这几百斤,还是另外还有出处。”赵重阳心里道。于是便问刘玉华:“舅舅,这种矿砂你们是哪里弄来的,还有吗?”

刘玉华道:“还有,就在产铁矿的那片山岭的对面山上。只是不很集中,东一块西一片的,就是人们所说的鸡窝矿。当初找人看矿山时,我以为那是铁矿的一种,谁知挖回来后,认矿的师傅说那不是铁矿,所以我们就丢在那里一直没有用。不过那片山是无主之地,如果有用,可以随时去挖回来。”

“那好吧,既然是无主之地,那个东西我们需要时可随时去弄来,当然,最好是在那附近修一个简易的庄院,空闲时在那里游玩一番,挖矿时可以住在那里。现在当务之急是我们把炼钢的平炉、转炉先弄好。这次要用到生石灰,叫人马上去卖几马车来。今后可以考虑自己弄个石灰窑,反正随时都要用石灰。”赵重阳说道。

这次,几个建铁炉的工人在赵公子赵重阳的指挥下,用了一天时间,就将平炉和转炉弄好。同时让木工做了一个超级的大风箱,用牛来拉着动力臂转动,并通过齿轮带动连杆让风箱不断推进推出,比脚来蹬的风箱风力都大得多。这些简单的机械设计,对于学机器制造的博士来说,都是小儿科。在第二次铁炼出来的第三天,修建的炼钢炉正式开始使用熟铁炼钢。”

经过三天三夜的高温熔合,并加了一部分铭铁矿砂,赵重阳让人把还是高温的钢水放入准备好的转炉中,加上脱氧剂脱氧,最后倒入准备好的模型中自然冷却。三个时辰后,得到冷却了的钢152斤。赵重阳让人先打一把大刀来看一下,他舅舅刘玉华选了一块三斤重的钢亲自提锤上阵,忙活了20分钟后,终于把大刀打好。淬火后,又用粗砂石开刃。又磨了一个多小时磨出刀刃后,赵重阳找来一节儿臂粗的硬杂木递给刘玉华。

刘玉华用钢刀向木材劈去,木材从中断开,断口很光滑,说明刀很锋利。赵重阳又拿来一块熟铁,刘玉华将其放在两块木板上,刘玉华用钢刀用力向熟铁块中空处砍去去,铁块断成两半,钢刀却只有稍许卷口。众人大惊失色:“真的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啊。”

听见大家的叫好声,赵重阳道:“不,还有些卷口,下一炉我再改进一下,就应该不存在了。”因为他知道,这是铬的含量还低了些,硬度稍为差了点。

第二天,赵重阳又指挥大家重新炼了一炉钢。又过了三天,刘玉华让做工的铁匠又打了一把刀出来,这一次打磨出来后,无论怎样砍劈,刀口都不倦了。

钢铁都炼成功了,铁器加工坊的扩建就提到了议事日程。这天,刘家的核心人员和赵重阳坐在一起,开始协商合作的事情。刘家的核心人员主要有赵重阳的二外公,赵重阳的亲舅舅刘玉华,堂舅舅二外公的儿子刘玉波。

赵重阳首先发言:“二外公和两位舅舅都不是外人,我们合起来,如果每个月炼出几万斤熟铁,几千斤优质精钢,制出几十把宝刀宝剑,然配上漂亮的刀鞘和剑鞘,整个铁器坊的收入起码是原来的十倍以上。”

他二外公说道:“岂止十倍,三十倍都不止。我们就说几斤钢的价格,历来就有寸金寸钢的说法,何况这是能制成宝刀的百炼精钢。所以说,仅是钢如果每个月能产上两千斤,就可值三万多贯。一年就可以值三四万两银子。加上铁器和宝刀宝剑的收入,一年的营业额可以突破百万贯。就算拿一半来开销,可以他赚上50万贯钱,而我们现在费尽了的力,纯利润不上一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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