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臭味,危险的神秘人。

这两个信息好似两记重锤敲在夜楼的脑袋上。

利用僵尸的神秘人和玩具城的纵火者应该是同一个人。

东方日明。

朝霞照射在它的尸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这把火把僵尸烧成了灰却没对居民楼有丝毫影响,平凡又忙碌的一天开始了。

夜楼扒下了它身上的鳞甲,这东西火烧不透太阳照在上面还更显森冷寒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连带着之前那怪物的皮,夜楼有了更多的材料做纸扎。

心情大好,夜楼哼起了小曲儿。

咦?

怎么感觉心底还有事儿呢,是不是这阵子事情太多弄的有些疑神疑鬼?

夜楼止住了脚步看着手上的鳞甲出神,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

刀没有被全部收回!

那把用部分鳞甲修补过的纸刀还不知被握在谁的手里。

怪不得夜楼看着缺了一道口子的鳞甲就感觉不对劲。

当时就应该好好问问,唉!

夜楼拍着大腿后悔不迭,只能希望那把刀安安静静地躺在某个角落不要再给自己添麻烦。

夜楼坐上召信臣的车回了出租屋,王姨被召信臣接到自己家照顾。

今早市政公布一条最新消息,原警局遗址现警民小区计划拆迁,现向社会招标。

小区的住民喜出望外,市中心地段又是江城直属单位的拆迁计划,补偿可是非常丰厚。

人去楼空的居民楼。

一把缀有寒光鳞甲的纸刀被一人捏在手中。

他的脸上带着白色面具,一身黑色冲锋衣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臭味。

注视着面前一滩发黑发臭的水渍良久,那断成两截的扳手浸泡在水渍里向他发出无言的嘲讽。

呵呵,哈哈哈!

手上的纸刀利索地将扳手砍成碎片,那傻子僵尸给自己的武器倒不错,特别是被鳞甲覆盖的刀刃锋利无比,削金断玉。

“先扒我罗刹的皮,后又折磨我水煞的魂。夜楼,我要你不得好死!”

啊嚏!

夜楼揉了揉鼻子看向面前的房东,“是不是您又在心里骂我了?”

房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兔崽子我要骂你为什么要藏着掖着?白天就睡大觉,晚上就去鬼混整天不学好,你不倒腾那扎纸店了?”

夜楼拿着一个白馒头放嘴里咬,“那生意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嗨,跟您说了也不懂。”

房东一把油条就呼在了夜楼脸上。

“少跟我废话,明天抽空帮我个忙。”

夜楼有些好奇,这老头儿平常就闲得很也不怎么麻烦自己。

“行啊,您先说说什么事。”

“去小学当一天语文老师。”

“不去!”

“你之前不整天翻腾那破小说嘛,教小朋友写作文不是手到擒来?”

“可我小说扑街了啊。”

“我不管你扑不扑街,不去我就断你的水电宽带。”

……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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