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汜水关关墙高达八丈185米,宽五十余丈130米,关前更有一条宽大的汜水河流过。关口虽然在汜水河狭处,但是关口的吊桥就足有十丈之长23米,两丈之厚46米,两尺之厚045米,估计足有40吨重,由八条粗大的铁索牵拉。

这关口说宽不宽,说窄不窄,只能一次性的供五百人攻关。多了的话,只会给守军当靶子,兵少的话根本对关隘没有半点的威胁。而关内又有万人守关,以三万人强攻的话,纵然兵死光了,也对汜水关没有半点的损伤。

如果是普通城池的话,还可以使用多种攻城办法。而似这等雄关,除了添油的战术强攻之外,别无他法。就算是造出投石机来,没有两、三个月时间的连续打击,根本对厚重的关城没有半点作用。所以诸将望着汜水关连连摇头,直言不能强行攻打。而何白一看汜水关关城,也想掉头就走。

不过当望向右侧数里之外的黄河水道时,何白不禁暗乐了,已军有海军在,可转入黄河成为水军,何必强攻关隘,直接坐船向西就是。雒阳附近的孟津、小平津两港虽有不少的水军,但多是三、五百料的运输船,而且多年不经水战,战斗力绝对不是已军水军的对手。

不过为了攻敌不备,还得作一番掩人耳目之事才行。可试探的攻一攻汜水关,再转道荥阳城,佯称进攻虎牢,暗地里却从黄河逆流而,派出水军运兵奇袭汜水关之后。

主意已定,何白也无心去看汜水关的关防了。正准备招呼诸将撤退之际,忽然汜水关一声炮响,厚重的木制吊桥此时正缓缓降落。有无数的铁甲精骑从关内奔出,看来董卓军在雒阳搜刮的不错啊,精锐骑军已多披铁甲了。

杜雷急劝道:“主公,西凉贼人欲要乘我人少,突袭于我,可速速退之。”

何白摇头笑道:“吾素闻汜水守将华雄乃西凉军之猛将也,骁勇而轻率,他若敢出关袭我,我正好曾机诱之将其斩杀,以震西凉诸贼。杜雷,速令义从于四下埋伏,先吃掉他再说。”

淳于琼劝道:“常言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主公有千金之重,何必以已身相诱区区华雄呢。不如主公与杜司马先退,由我在此诱敌可否。”

何白笑道:“好了,好了,汜水关口只供双马并驾齐驱,华雄若出,必不能出动大兵也。区区数百骑军,何惧之有。等其全部出动,我等再退不迟。”

果然,十分钟之后,只见关口出动了五百西凉铁骑后,就无兵马出动了。一将领着那五百铁骑,当先飞马而来,挺矛厉声喝道:“何白休走,拿命来。”

何白望见双方距离不过三十步时,这才招呼着诸将向东撤退。此时诸将所骑的马匹可非矮小的乌桓马,而是七尺高大的良驹,并不比西凉军马差劲。而此队西凉羌骑因人人身披铁甲,速度不免慢了。因此西凉铁骑来得虽急,一时却追之不。反被何白领擅射的诸将反身射杀了不少羌骑,气得那将哇哇大叫,只是紧追不舍。

然而十里的路程快马的话,不过才八、九分钟的时间。刚刚转过一道山岗,立即有一声铁哨声响,五百白马义从齐齐从左右杀出,望着已跑成一条直线的西凉铁骑,斜斜的冲去。

首先接敌的自然是何白麾下骑军擅使的骑射战术了,只是三轮急射千余箭乱射过后,西凉铁骑居然落马者不足二十人。显然是西凉铁骑身的铁甲起到了作用,义从们的骑弓张力太小,不如诸将的强弓,并不能破除鱼鳞铁甲的防御。

义从们见了,立即收弓取矛,恶狠狠的望着敌骑们突击了过去。西凉铁骑突遭埋伏,不由大吃一惊,在箭雨的乱射下,齐齐勒住了战马拔打。后阵犹自向前冲锋的骑卒们见了,也只是冲前数步,也止住了冲势,尽显西凉军骑术之精湛。

何白望见西凉铁骑的应对,不禁击掌叫好。正冲锋中的骑兵遭到埋伏时最忌减速,减速就代表着放弃了进攻。因此明知是死,也要向前冲锋,方为骑兵之道也。西凉铁骑的应对失当,此战我军必然大胜。

果然,白马义从们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不等西凉铁骑掉头逃跑,挺矛直突敌阵。百余步距离数息就至,惨叫之声阵阵响起,多是来自西凉的胡人羌音。只是这一次的冲击,就让西凉军落马近半,果然突击才是骑兵的王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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