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头鬼物,状况凄惨,身被周供奉的那把灵刀在身捅出好几个大窟窿。

秦公子看到这一幕,脸露出一抹自信笑容,“快快,周供奉快帮我松绑,你想要的玉蝉就在这位朱家大小姐身。”

“秦问,你在说什么?”

朱紫瞪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似乎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贺城就要比他要淡定多了,仿佛早就预料到了此事一般。

周供奉并未在第一时间斩断秦问身的锁链,而是居高临下,饶有趣味地盯着络腮胡汉子,脸不无得意得说道,“此情此景,不知贺兄当年离开边军的时候,有没有预料到今日这一幕。”

人家都叫你贺兄了,还说你俩不认识,陆观心中疯狂吐槽。

这两人之间绝对有奸情,呃,不对,是有故事。

虽然现在形势比人强,但络腮胡汉子却依旧不给对方面子,他将头偏向另一边,神色间满是对这位周供奉的不屑。

“贺兄何必故意做此神态,就像我当年跟你说得一样,若无贵人襄助,你我这样的普通人永远不会有出头之路。”

贺城满脸怒容,“周赦,所以这便是你给人去当狗的原因,甚至连将你一手从军中提拔起来的校尉都可以出卖?”

“识时务者为俊杰”,周赦遗憾地摇摇头,“话不投机半句多,原本以为周兄你在江湖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会成熟稳重一些,但现在看来,依旧和以前一样幼稚。”

说到这里,周赦的神情有些狰狞,“你我当年在军中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换来的是什么?是被人当做随手可以丢掉的弃子去送死,当年那场与北蛮子的遭遇战,为何只有我们二人活着回去,为何援军迟迟不到,为何即便回去了,仍然改变不了继续做弃子的命运?”

他三步并做两步,快速走到贺城身前,半蹲下来,以手中长刀抵住络腮胡汉子的胸膛,一字一顿地说道,“贺城,你告诉我,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半晌之后,也没有得到贺城的回答,他颓然起身,有些失魂落魄地低声呢喃道,“究其根本,是我们没有一个好出身罢了。”

贺城依旧固执己见,“这也不是你出卖校尉的理由。”

周赦摇摇头,用可怜的眼神看向这位昔年关系莫逆的袍泽,“你真是愚不可昧,简直蠢得不可救药。”

他一把将被鬼物用锁链束缚起来的朱紫从地拎起来,笑容古怪,“贺兄,玉蝉是在这娘们身吧,你放心,等我找到玉蝉之后,你们几个也动弹不得,倒是可以请你们看一出好戏,说不定日后相见,就要从贺兄改口叫你大师兄了。”

贺城目眦欲裂,“周赦,放开我师妹,有本事与我放开手脚真刀真枪打过一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周赦对此充耳不闻,专心在朱紫身下摸索起来。

朱紫一个小姑娘虽然有武艺傍身,但她从小就被父亲和师兄保护的很好,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小姑娘这会儿已经被吓坏了,眼神呆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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