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义没想到自己的劝说,竟然起到反作用,情急之下,心生一计,“扑通”一声跪到苏星然面前,苦苦哀求道:“陛下,您在不走,驸马就要砍卑职的脑袋,求陛下开恩,救卑职一命。”

“这……!”苏星然没想到陈晓木还有这一招,愣神片刻,终于点头道:“好吧!朕就向后退一退。”

逃跑也是有连锁效应,等陆义劝退完苏星然,再一看,原先围的水泄不通的场地,此刻仅剩下稀稀拉拉屈指可数的一些人,其中有梅芸娘,余诗兰和姬尚,姬姜,还有就是她们的丫鬟侍卫等人。”

这些人当中,陆义只认识姬姜,姬尚,对梅芸娘和余诗兰都陌生得很,他正寻思着过去如何劝她们往后退,不料,苏星然已经抢先一步走过去,微笑着道:“婆婆,驸马说谷外的敌人很快就要发起进攻,我们就不要留在这里影响他指挥打仗。”

梅芸娘和余诗兰正全神贯注盯着陈晓木那边看,并没注意到苏星然到来,两人闻声过头来,不知什么时候,苏星然已站在两人身后。

余诗兰不由担心道:“陛下,木儿指挥打仗,能行吗?”

苏星然笑着道:“婆婆,余姨,你们别拿老眼光看人了,驸马已不是在陈国做皇子时的驸马,如今他是一个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奇才。”

余诗兰讶然道:“陛下对木儿评价这么高?”

苏星然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梅芸娘兴奋道:“陛下,这么说,我儿子如今是有出息了?”

余诗兰笑道:“贵妃娘娘,陛下评价木儿可比有出息厉害多了!”

梅芸娘讪讪道:“他余姨,木儿比起当今陛下的那几个皇子如何?”

余诗兰不屑道:“哼,他们连给木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萧丽华所躺着的马车里,此时她上身的衣服已被卫羽裳给层层解开,只剩下一件肚兜,原先雪白的胸脯已经变成一片青紫色,一支羽箭从肚兜上穿过,正好扎在两团肉肉中间。”

当解到萧丽华露出肚兜时,卫羽裳便自动停下手来,陈晓木催促她道:“解啊!不解开怎么能看到伤口?”

卫羽裳脸色通红,低头羞涩道:“老师,不能再解了,不然……。”

陈晓木一想也是,自己毕竟身处古代,人们的思想还非常保守,稍想片刻,陈晓木拿出一包药粉,道:“这样吧!羽裳,老师现在就从车厢里出去,你在里面解开她肚兜,将羽箭拨出来,然后将她胸前青紫的这些地方,向一伤口处挤压,把里面被蛇毒污染过的淤血给挤出来后,把这些愈伤止血药敷到她的伤口上,再用布条包扎起来即可。”

卫羽裳为难道:“老师,学生拨箭可以,可要挤出这位公主胸前的淤血却是不易。”

陈晓木不解道:“为啥?”

苏星然道:“老师,刚刚学生在解这位公主衣服的时候,手指碰到她的肌肤,像是碰到一块冰块,又冷又硬,一点弹性都没有,这又如何挤压出她胸前的淤血?”

闻听此话,陈晓木不禁皱起眉头,咬牙道:“看来只有一个法子了?”

“什么法子?”卫羽裳追问道。

陈晓木道:“吸,趴在她伤口上,将里面的污血吸出来。”

卫羽裳闻言,倒吸一口凉气,紧张道:“老师,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陈晓木摇摇头,“没有。”

“要是帮她吸毒的人也中毒了,怎么办?”卫羽裳又问。

陈晓木抓起身边的酒坛,宽慰道:“没事,吸一口污血吐出来,再用这坛里的酒漱漱口,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是!”卫羽裳嫌弃道:“这也太恶心了,再说,今天早上,她还是我们的敌人,现时却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非常值得!”陈晓木断然道:“你以为齐国就王展那两万多藤甲军,和一些驻守京城兰陵的禁卫军么?你错了,齐国那么大,光是驻守各地的驻军加起来,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这些驻军将领那个没受到过皇恩,即便是王展等权臣推荐给齐皇的,那也得齐皇同意下达委任书,他们才能走马上任,而且这些将领里,定有一部分是齐皇的心腹爱将,从这次王展发动兵变也可以看得出,他真正能调动自如的兵马,也就是这两万藤甲军,若不是他勾结蒙古人,发动突然袭击,打齐皇个措手不及,仅靠他这两万藤甲军,是绝对成不了事!”

卫羽裳疑惑道:“老师,那些驻军将领,那个不是鬼精鬼精的,能听她一个公主的号令吗?”

陈晓木微微一笑,道:“公主虽然说没什么号召力,但是你别忘了,她的身份可是代表皇家正统,那怕王展闹腾得再欢实,也改变不了他是臣子的身份,这也是一开始,他就要把齐国皇室斩尽杀绝的用意,因为只有齐国的皇家人都死绝了,他才能用太尉正统身份号令齐国各地驻军将领,谁若敢不听,他便可以朝廷名义率军讨伐之。”

“嗯,老师,学生懂了。”卫羽裳豁然道:“只要我们能保下这位公主,到时只需她出面说句话,便能将王展定为齐国的乱臣贼子。”

陈晓木点头赞道:“羽裳,你很聪明,一点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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