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

我们才是一对。

你和他不是。

不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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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封城,贰佰娱乐酒吧。

祁兆宁一身红色西服单膝跪地,右手举着一束玫瑰花,自以为很帅地来了一句:“时祯祯,嫁给我,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比我更合适了。”

时祯往后推了两步,倚靠在车头,右手弹了弹烟,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回收垃圾。”

“时帧,你别给脸不要脸,”祁兆宁扔掉手中玫瑰花,大放厥词,“你不就是晏家找回来用来联姻的工具人,有什么可自豪的。”

“除了我,封城还有人看得上你宴时帧吗?”

“没有。”

“是工具,也还是看不上你。”时帧冷笑。

这时,一通电话打进来,电话那头的人的话让时帧心情大好,“好,又帅又多金的男人,我喜欢。”

“心理可能有点不健康?”

“没事,我不介意。”

祁兆宁怒了:“你要嫁给谁?”

时帧笑:“邝惊绝。”

祁兆宁瞪大双眼:“宴时帧,你宁愿嫁给一个有病的,也不愿意嫁给我。”

“对,”时帧特别好意地给祁兆宁拍了拍肩上的灰尘,“你说你一个四肢健全的年轻人,就不要跟一个病人一较高下了,不然显得你特别没品。”

“宴时帧,你才显得没品。”祁兆宁看向她的目光越来越嫌弃。

“祁兆宁。”

一个声音同时吸引了祁兆宁和时帧。

随着车门的打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从车里下来,黑色的西裤包裹着长腿,在路灯下,透露出一股神秘感。

男人的皮肤略显白,他抬手推了推镜框,那双漆黑的双眸里藏了很深的情绪。

宴时帧和男人的视线对上。

被惊艳到的同时又觉得很熟悉。

男人沉着脸朝两人走去,宴时帧不由得跟着他的视线走,发现他最终走到了面前,不由得微微一愣:“你是?”

“脏,不要碰。”男人没有说他是谁,而是拿出手帕,将宴时帧刚刚触碰过祁兆宁的手从里到外擦了两遍。

回过神来的祁兆宁气得朝男子大骂:“你又是哪位,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祁兆宁。”

“宴时帧的未婚夫。”

一无所知的祁兆宁活脱脱一个跳梁小丑,不知所谓。

“呵。”男人仗着身高的优势,直接撂倒祁兆宁。

男人拍了拍他的脸,无比平静地道:“你说,你是谁的未婚夫?”

周围的人不多,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的。

晏家刚认回来的女儿和祁家二世祖的八卦还是挺有看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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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门口的长发女子同一旁的服务生说:“小林,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宴时帧很像一个人?”

小林耸了耸肩:“我这样的人又怎么知道那些人的事情,姐,你就别问我了。”

这个被叫做的姐的女子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总感觉和启城那边的人有关。”

“姐,提醒你一句,邝哥最近忙着照顾孩子,你可不要搞事。”

“不敢。”说是不敢,其实她心里还是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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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时帧无时无刻不想摆脱掉祁兆宁,男人的出现正是帮了她大忙,她轻捻着袖口,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

祁兆宁不说话,男人就又往他的脸上招呼,直到他改变了说辞才停止,但男人似乎还是很不满意,目光紧盯着他还紧紧拿在手里的戒指盒,“拿来。”

“哥,这些都给你。”在封城这么多年,祁兆宁还未受过如此待遇,眼下被打得连挣扎都放弃了。

连同扔在地上的玫瑰花都双手奉上。

“没你这样的弟。”

只要了戒指,没要玫瑰花。

祁兆宁没有听到这话,不然又要暴起了。

男人用手帕擦干净戒指盒,助理接过,又递了一条新的手帕,他接过,不急不缓地擦拭沾了血的手指。

宴时帧能看到他嘴角的笑意。

这和刚刚打人的画面完全相反。

很难让人联想到一起。

男人收起手帕,拿着戒指盒走到宴时帧面前。

抬手,打开,是一枚七克拉的戒指。

他的目光温柔似水,“给。”

宴时帧有点猜到他想做什么了,接过戒指盒的同时还蹭了蹭他的手心,朝他笑得迷人:“先生,我不约。”

“这个卖掉可以得钱。”男人取出戒指,扔掉戒指盒,戒指放在她手心,轻轻地道。

宴时帧想做一回不文明人,但她脸上还是维持了很官方的笑容:“先生,你真是省钱小管家。”

男人笑:“多谢夸奖。”

宴时帧:“……”

自作多情说的就是她。

还说什么不约。

人家只心疼戒指,不心疼你。

下次,她再自作多情,就罚她上山挖野菜。

可,他长得好看,还知道给她省钱。

三秒不到。

她就改变了说辞,她将手中的戒指递到他的面前:“先生,这个戒指给你,你当我的头牌,如何?”

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字一顿地问:“我是你的第几个?”

宴时帧歪头一笑:“仅且只有一个。”

“先生,要不要当我的头牌?”她又问了一次。

男人俯身,动作轻柔地抱住了宴时帧:“宴时帧,这可是你说的。”

“要是日后,你后悔了,那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会后悔。”宴时帧笑。

不会后悔这几个字也让两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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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木子好一会都没有缓和过来,一旁的季煜紧紧地抓住木子的手,对上她无神的眼睛很是担心,“木子,你还好吗?”

听到季煜的声音,木子好多了,她朝季煜点头:“好多了,三哥,你别担心。”

季煜没有问木子都看到什么,而是看向白慕,“慕儿,你让木子知道时帧和惊绝当年经历的事情,究竟是为何?”

“你是想通过他们的故事告诉木子什么吗?”

季煜猜不出白慕这样子做的用意是什么,当年,时帧和邝惊绝/经历的那些事情,他没有专门去了解,他们也没有跟他说。

白慕没有回答季煜的问题,而是看向木子,以一种十分轻松的口吻问她:“师娘,你都看到了什么?”

木子拧着眉:“我就是看到大头给时帧姐打了一针,之后就是变成宴时帧的时帧姐遇到了大头,可是时帧姐并不认识大头,最后就是时帧姐想让大头当她的头牌。”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大头和时帧姐站在民政局外低头看着手里的结婚证。”

其实,木子看到了很多画面,但是她记得不太清楚了。

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最后的那个画面。

大头和时帧姐去领证。

而她和季煜今天也去领证了。

她认为结婚证就是众多画面中的重点。

想到这里,她就问:“慕儿,是不是因为我和你师父去领了结婚证,你才让我看到大头和时帧姐领证的画面。”

“木子,你这个问题,待会再说。”白慕没有说话,说话的是蔺朝阳。

季煜看向蔺朝阳:“朝阳,那继续吧。”

木子的话让季煜有了猜测,但蔺朝阳都这样子说,他也只能待会再说。

蔺朝阳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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