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鱼鹰已经昏死过去。

“药!”

陆云笙伸出手,霜华顺势将手里的药材递上去。

“再去找四块木板来,快点。”

霜华没想太多,赶紧按照她的吩咐去找。

四块木板还是好找,霜华抱着木板回来,递给她。

陆云笙将乔鱼鹰的双腿固定住,然后撕下了自己的衣服当作纱布,裹满了药,将他的双腿紧紧包裹住。

条件有限,她也只能尽力去救治。

“霜华,有没有银针?”

“没有。”

陆云笙紧锁着眉心。

没有银针,无法给他做针灸,他的腿伤便会好的极慢。

她本想开口让霜华去搞一副银针来,但仔细一想,她只是个小婢女,大概是弄不到这些的。

叶渊那个人脾性阴晴不定的,说不定会为难她。

“你帮我去熬药,可以吗?”

陆云笙挑拣出一些药材递给她,并嘱咐道:“熬一个时辰,然后喂给他喝,一定要看着他喝下去,若是他醒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霜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好。”

陆云笙心系乔鱼鹰的安危,没多注意霜华的态度。

时辰一到,便有人进来将她拖了出去。

柴房的门被关上,陆云笙被送回了屋子。

刚进屋,房门便被重重地关上。

陆云笙刚站定下来,一抬眼,便看到叶渊靠在软塌上,手里端着酒壶,一脸惬意地看着她。

“叶渊!”陆云笙咬着牙,双拳紧握。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叶渊放下酒壶,挑起眉梢:“我大发慈悲让你去见他,你竟然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真是很伤心很难过呢!云笙,这样不对!你该感激我,在这跪拜,感恩戴德!”

“你做梦!”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叶渊不怒反笑。

陆云笙偏过头,不理他。

“我劝你最好对我态度好点。”叶渊立在她身前,抬手扬起她的下巴:“若是我不高兴了,我可说不准对那个乔鱼鹰做出什么,没准他人还没醒就含恨西北了。”

“若是鱼鱼有什么性命之忧,我保证你也活不了多久。”

陆云笙丝毫没受他的威胁。

叶渊这种人,绝对不能示软,否则他会变本加厉。

“呵呵!”

“都一天一夜了,傅南霄还没来救你,他根本就不在乎你!”

叶渊开口,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的好夫婿,说不定现在在哪儿快活呢!”

陆云笙唇瓣勾起冷笑:“你还真是不了解他啊,你若是说他只顾着朝政,不顾我的死活,我还能被你左右。但若是说他留恋烟花柳巷,那必不可能!我还以为东绞太子多么聪慧过人,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叶渊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大,捏的陆云笙下巴生疼。

“你少在这激怒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你吃不吃关我什么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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