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我也要出去吗?”

管家,“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姑娘留下是会治病吗。”

司音音一噎。

这一犹豫,就在管家再一次的拉扯中被带走了。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司羡鱼和凤斯年两个人。

凤斯年还扒着铜盆在吐血,司羡鱼只是在旁边看着,连上去扶一下都不曾。

好不容易凤斯年自己缓过一口气来,看她站得里自己一步远,连腰都不曾弯一弯,顿时感觉又要吐出几口血来,“你都……不过来看看我的吗?”

司羡鱼随手抓了块布巾递过去,“毒血吐出来是好事,否则瘀积在体内,反倒堵塞筋脉,不好处理。”

凤斯年失笑,“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司羡鱼,“那道不必,是你自己要吐的,也不是我让你吐的。”

凤斯年真是哭笑不得,抓着布巾擦了擦嘴角,重新躺回到床上,“本王实在是撑不住了,唯一能想到的人就只有你,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不管我死活的。”

司羡鱼在他床沿坐下,拉过他一只手把脉。

片刻之后又拉过另一只手。

旋即皱起眉来,“王爷能说说是怎么中毒的吗?”

凤斯年呼出一口气,“今天出门了一趟去公干,我也并未在外面吃喝过什么,回来之后突然就毒发了。”

“就没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司羡鱼问。

凤斯年摇头,“没有。”

这些问题,刚才的大夫都已经问过一遍了。

他的人也把他今天去过的地方都调查了一遍,一路过来,没有在任何地方找到毒药的踪迹。

司羡鱼放下他的手,“王爷很有信心,看来是自己都已经调查过了。”

凤斯年不禁眉梢微微一扬。

他只是说了一句“没有”,她就已经猜到了这么多?

“那么,”司羡鱼给他把完脉后,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王爷是去见了什么人呢。”

凤斯年瞬间皱眉,“这个我不方便透露。”

司羡鱼摊手,“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对王爷做任何治疗。”

“司羡鱼你咳咳!什么意思?”凤斯年激动得差点从病榻上爬起来,但一动他的身体就立马给他颜色看。

司羡鱼手往下压,“稍安勿躁,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话,事实上从王爷的脉象里,我看不到任何中毒的迹象,我想之前的大夫应该也已经这么和你说过了。”

“可是本王在吐血!本王的确中毒了!”凤斯年强调!

司羡鱼说的没错,之前的大夫说他的脉象没有异常。

马上就被管家扔出王府去了。

如果没有异常,好好一人怎么会吐血呢?

如此接连请了好几个大夫,到司羡鱼来时看到的,那已经是第五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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