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扬听了这个督军府的将军的一番话说道:“我手持大将军的令牌只是进城被这个军官无故的拦截,我教训了他一下,因为他是在以下犯上,挑战大将军权威,我哪里也不去,不管你是督军府的人还是哪里的人,最好别拦我的路,我没有义务跟你走。”

田将军一时被卫扬怼得有点哑口无言了,他恼羞成怒地对卫扬大叫道:“在这里,我们督军最大,你要无条件的接受我们命令。”

卫扬看都不看他一眼说道:“在我眼是里,北方边防部队的肖大将军最大,我只是听从她一人的,那城墙上的战旗上面是肖字,不是庞字,更不可能是田字,这证明北方边防部队的主帅还是我们的肖大将军,至于你们督的什么军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懒得知道。”

此话一说,姓田的将军找不出任何的毛病,他又一次无言以对了,作为督军的使命来说,是在部队的战略战术上起一下监督的作用,当然对士兵的士气或者纪律方面只是提出合理化的建议,督促改进而己,就算是就地行使权力,也得军方的执法部门配合才行。

巧好此时那个姓魏的大声叫道:“田将军,这个女人肯定是个奸细,我在晋安城生活几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像点我们这边的人,倒像是魔族的人。”

姓田的将军朝着黎氏看了过去,虽然黎氏已经是徐老半娘,犹如昨日黄花早己过了鲜花怒放的季节,但她举业端庄,雍容华贵的气质展现着不一样的魄力,使这田将军也是看呆了,他在心里感叹道,这可是一朵开不败的花呀。

田将军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精神亢奋了起来,他对卫扬说道:“现在有人举报你涉嫌通敌,没什么可说的了,你们三人乖乖的和我们走一趟吧。”

卫扬已经是气愤之极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他狠狠地剐了姓魏的一眼,姓魏的吓得一哆嗦,姓魏的看了田将军和一群骑在高头大马上威武的士兵,他害怕的神色又转变成了一丝丝的得意,那意思好像在说,我有督军府的人保护,你又能奈我如何呢?

卫扬最看不惯姓魏的这一副嘴脸了,一开始盛气凌人,嚣张跋扈的,受到打击后立马变怂,哭丧着一副可怜巴巴的脸跪地求饶,一旦遇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又重新抖了起来,还丧心病狂地使出污陷诽谤的阴招。

“饶你不得。”

卫扬沉声斥责道,抬起右手,给了他一记凌空聚焦掌。

这一掌没有拍到姓魏的身体和四肢上,直直的拍到了姓魏的一张嘴上,轰的一声,这姓魏的下巴都被轰飞了,这家伙哼都没哼一声的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

姓田的见卫扬如此的身上,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嗫嚅地不知该说什么了,生怕自己说惹怒了对方,对才也给他来这么一下。

卫扬再次手持着大将令对姓田的将军说道:“见令牌如见大将军本人,依你的军衔,恐怕高不过肖大将军吧,一个小小的参将,是谁给你的胆子来羁押大将军啊,感紧的让开,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也弄成那个姓魏的一模一样了。”

田将军听罢此话,心里一个咯噔,他知道,督军府现在还没有完全扳倒肖大将军,虽然罗织了所谓的人证和物证,但还得朝庭来的调查团来定夺,在他看来此事板上钉钉的,只是时间问题了,但目前而言,在此事没有成为事实之前,自己还得隐忍一下了,毕竟那城墙上还是飘扬着姓肖的战旗。

田将军略显尴尬的说道:“好,今天的事情你可要记住了,一旦你的主子垮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们走吧。”

卫扬回了他一句道:“呵呵,姓田的,恐怕你永远没有那个机会了,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卫扬说着,和黎氏母女俩人朝城门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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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肖怡大将军带领着二千余人的队伍回到了晋安城。

肖怡的左边是文副官,右边是刚被提拔起来的祁参将,紧挨在肖怡身后的是负贵保护肖怡安全的丹凤,她是卫扬再三嘱咐她要保护肖怡安全的,丹凤还是那样一副村姑的打扮,要不然依她那绝美的容颜也是太吸引人的眼球了。

队伍的中间有三辆囚车,通敌卖国的徐参将和他的两个同伙被铁链索在了囚车之中。

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城门,朝着兵营中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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