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不由得愣了一愣,忙问道:“什么意思?晚些时候见就可能见不着了?”
“嗯!”贾芸确定地点了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
贾芸又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平时不怎么喜欢说话,开口必是四字,有些话说了我也听不懂,他说宝二爷可能懂。”
“我与他并无半面之缘,怎么说我可能懂他?”宝玉好奇地道。
“他说与宝二爷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你说清楚点。”宝玉更是好奇了,也觉得有趣儿,同一个世界的人?
同一个世界指的哪个世界?
而且还是与他长得像极了的一个人?
贾芸再次摇了摇头说:“宝二爷,我是真不明白他到底说的啥子。”
“那你怎么找到他的?”宝玉又问。
“刚说了,也算是机缘巧合,宝二爷吩咐我事,我便出门寻找去了,途中无意中遇到江南甄家的人说,有一个像极了宝二爷的人去过他们府,他们一时难以分辨真假,于是派人来向宝二爷这边询问。”
“这事儿我知道,”宝玉点点头,“当时甄家确实来人我们府里问过。”
“我听到他们议论时,应该是甄家的人问完回去途中,当时我留了一个心眼儿,想着反正宝二爷给我的时间还宽裕,既然得知有一个现成的,何不跟去看看?”
“这么说,你是从江南甄家找到的?”
“不是,这事儿说来确实奇怪,至今我心里还有许多疑问想不明白,问那个与宝二爷像极了的人,许多话我压根儿听不懂,而且有些话他也不肯多说,因为还不确定宝二爷是否就是他要找的人。”
“你是说他也在找我?”
“对!反正他是这么说的。”
“他姓甚名谁?为什么要找我?”宝玉越来越好奇了。不过他心里清楚,这时候还不能随随便便出府。
而且以他前世的经历与经验,对一个东西越是好奇,必须越要沉得住气,否则很容易被控制乃至出岔子。
任何时候冷静都比冲动强。
“他也说自己姓贾名宝玉,与宝二爷的名讳一模一样。”贾芸道,“不过这个只有他自己清楚,我们又如何分辨?”
“世界上还真有如此蹊跷的事吗?”
“要单看那人相貌,与宝二爷还真是像极了,便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只要他开口,立即分辨出他与宝二爷的不同。任何时候,他开口必是四字,但这也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他说的许多话,我压根听不懂,感觉与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你感觉与我就是一个世界的人?”宝玉不禁笑了笑。
“宝二爷当然比我高多了!”贾芸咧嘴回之一笑,又吧嗒吧嗒地说道,“至少我与宝二爷有话说,你看,我们一说说这么多。可我与那人话不投机,根本说不到一块儿,他说的许多话我压根儿听不懂,我说的有些话好像他也不怎么懂。”
贾芸反复强调“听不懂”。
“还是先说你怎么找到他的。”宝玉道。
“宝二爷今儿个真的不去见见他吗?”贾芸仍有些着急,又不禁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会子能一个人出去吗?这事儿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暂时必须保密才行。”
“可那个人真的很着急。”
“他越着急,我越不着急,不然还以为我们多需要他,届时就不好谈条件了。”宝玉慢腾腾地说道。
“咦?还是宝二爷想得周到。”贾芸又咧嘴笑了,恍然顿悟般地说道,“我只想着他着急要见宝二爷,却没想到其实宝二爷也有求于他,这时候还是把他冷淡疏远些好,不然万一他也是宝二爷要找的人,届时狮子大开口谈条件,那我们就被动了。”
“所以说不着急嘛,只要他还死不了。”
“不过他看似确实虚弱,但已经折腾些时日也没见死,应该不在乎再等一两天。他好像说宝二爷如果是他要找的人,那宝二爷可以令他重现生机活力倍增。”
“那更不急着见他了,哪怕此刻听起来很有趣,我确实想急于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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