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波实在看不下去去如今的情况,出声制止道:“你们差不多了,现在的情况,主动权并不在我们,优势也不在我们,不是你们想要投降就能投降的,你们觉得魔冢之人会如此容易的接受你们的投降么,你敢保证当你投降之后魔冢之人不会对你动手么?”
郎波的一番话,让不少人变得沉默了一些,的确,当自身本来就没有优势的时候,投降或者说留自己一命这种事就跟开玩笑一样,没有任何的作用,在如今的魔冢之人严重,自己等人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罢了,又何谈人权一说呢,如此一来,投降也大概率是要被杀,反抗也大概率被杀,不如轰轰烈烈的战一场,不过如今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他们一直在耽误时间,几次破阵的力量都没有集中在一起,这也造成了众人损失了力量却什么也没换来的尴尬境地,再加大阵的汲取,很多金丹修士如今都因为体内灵气的大量流失而出现了天旋地转的感觉。
“你们看,虽然时间可能长了一些,但不花费一人的情况下,能够将中原三宗之一的云宗逼到如此境地,甚至还会更惨,这样难道不好么?你们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时代已经不一样了,我们有大量的方法,阵法去利用,可以减少我方大量的伤亡,如此一来对于我们来说岂不是皆大欢喜,甚至,此时的云宗一定会朔门不人道,不敢一战等等之言,可你们记住,当我们掌握绝对优势的时候,一定不要把我们的优势拱手相让反而要最大化的发挥我们的优势。”
一旁的淳于肆慢慢的跟周围的人讲解起来,周围的人下意识的点头,他们在淳于肆的潜移默化之下缓缓地在向淳于肆的思想靠拢,而淳于肆也是希望有这样的人存在,毕竟,只有当他们认可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后面的指挥和各种修士之间的分工才会变得方便。
“少主,你还真是个奸诈之人。”
一个看去跟淳于肆关系还不错的人开玩笑说道,不过淳于肆虽然生性比较残暴,不喜欢跟人讲道理,然而随着时间的增长以及魔冢势力的变化,被淳于肆改变的人也越来越多,对于正道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以前虽然也存在各种各样强大的势力,不管是威力强的还是关系铁的,都在中原有过不小的名号,可最终不还是被集体讨伐而含恨离开么,这就是因为这些势力随着自己实力的强大智慧不想要靠这些自己看不的小手段来控制别人,来扩大地盘,而他们更信丰力量主义,对于他们来说,强大的人就应该一直强大下去,当他被另一个强大之人打败的时候,他才会承认,自己的力量还完全不够。而日后,他将成为这势力或者是这个个人麾下最强大的打手,这种事情并不在少数,而像淳于肆这种做法在大陆也算是独一份了,不给任何机会和缝隙,只想要稳扎稳打的完成自己的野心,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情实在是难以处理,最好的方法,也是成功率最大的方法,但是也是最苦最累,甚至最危险的方式。
此时看着阵中挣扎的云宗之人,淳于肆的脸没有一点点的波澜,他想要找的人并不在云宗,他想要看到的画面也并不是这些人的困兽之斗,或许他更享受这些人挣扎时候所释放出的氛围也说不定,毕竟如今大陆的修士,能够称得是天才的,高手的,其实就那么几个,而淳于肆则是君子,是鬼才,若是唐玄此时看见淳于肆也一定会这么说,毕竟,淳于肆送一开始二人相见再到如今,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十分疯狂,没有计划的时事情,反而他不仅仅会稳定局势,自身的战斗力也极其恐怖,当初在尊者创造的空间之中,二人那一战可以说是惊天动地,最终虽然是以平局收场,但唐玄必须得承认一件事情就是淳于肆在战斗力已然十分恐怖,若不是唐玄功法的特殊性,早就已经死在当日的流沙之畔,这一点唐玄自己心中也十分清楚。
很快,云宗之人开始有昏厥之人,因为快速的灵力消耗让他们的精神开始没办法支撑,身体也开始一直发沉,修为低的人反映会更大一些,一来二去渐渐地已经无法抵挡灵气的吸收,越来越多的云宗弟子倒地不起,看得郎波眼睛瞪的巨大,可无论自己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无法撼动这大阵分毫,渐渐地,郎波也绝望起来。
所有云宗之人此时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破阵的可能,甚至有人准备自杀也不做俘虏,既然不能决一死战,至少在落到敌人手里之前让自己体面一点也算是好事了。不过这些人都被郎波尽数拦了下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有云宗弟子在自己的眼前自裁,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看去快要到极限了,速度比我预想的快了很多啊。”
淳于肆从包里拿出来了一些酒水,缓缓地喝了一口,又看了看云宗一侧,仿佛此时的云宗就是他的下酒菜一样,看着云宗众人挣扎,绝望,内讧,他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甚至已经在内心规划这一次结束之后该如何庆功了,毕竟,拿下云宗之后,相当于是中原三宗之尽数消失,之前三宗的地盘也会慢慢的被如今的魔冢接手,这里有大量的天材地宝,有大量的灵气聚集,而这一切,很快都将成为魔冢的囊中之物。
正在畅想着未来的淳于肆,突然眼神严肃起来,整个表情都有些凝重,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这这股气息的力量已经超越了之前,没错,正是千里迢迢赶来的唐玄,在靠近云宗之时瞬间被淳于肆发现,淳于肆也没有客气,瞬间消失在原地,打算拦截住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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