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袁世凯奉命经营朝鲜期间,不仅掌控半岛时局维护了清朝的利益,而且还把属国王后睡了。

西元1868年,深受“李朝”高宗所宠的李尚宫诞下一名男婴,而国王高宗爱屋及乌般地想要立这个庶子为“世子”。同时,高宗生父“大院君”也对这个长孙也十分喜爱,竟然同意了国王儿子的想法,遂引发矛盾。

当时,闵妃虽然心里十分不悦,因为自己曾经也生了一个儿子却意外早夭了,但还是整日带着贺礼去李尚宫的住所嘘寒问暖,帮其照顾孩子。不过,老谋深算的大院君对这个王妃儿媳妇一直十分警惕,因为他隐约中能感觉到这一切的顺从与谦恭背后,似乎藏匿着一个惊天“大阴谋”,一旦得逞,将对自己不利。

于是,他就想方设法的去打压闵妃,并且处处与之为难。当年,闵妃生下第一个孩子夭折后,“大院君”就不顾她的丧子之痛,公然指责闵妃不能为王室诞育健康的“接班人”。他曾公开说道:“一个无法生育健全子嗣的女人,还有什么理由霸占着王妃大位?”眼见自己的地位不保,闵妃也开始露出锋芒,绝地反击。

常年在高宗身边的闵妃十分清楚,高宗虽早已经成年,可朝政大权悉数由他的父亲把持着,这个国王不过是有名无实而已。所以,闵妃开始小心翼翼地接近高宗,并多次有意无意暗示他自己能够提供帮助。

当年,“大院君摄政”时,一直在搞“闭关锁国”的路线。他颁布法令从不允许朝鲜与外国有任何的往来,想学着宗主国——大清王朝,让朝鲜自给自足地永远走“小农经济”。

不过,朝鲜的体量又怎能和清朝相比较?不与其他国家通商,朝鲜是注定无法强大的!所以,很多人都对大院君的所作所为表示不满,认为是他把自己变得如此贫穷,阻碍他人发财之路,就等于杀人父母。

而闵妃正好利用了这一点,鼓励高宗采取积极的“开化政策”。俗话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只要引入了外国势力,再加上闵妃集团自己的力量,想要扳倒大院君可谓是轻而易举。

自那一刻开始,日本的势力就进驻了朝鲜的朝堂,而闵妃也不断的扶植自己势力。西元1873年10月,闵妃再次公开鼓励高宗亲政,导致暴跳如雷的“大院君”当即进宫,似乎要“劝阻”自己的儿子和狡猾的儿媳。

对此,闵妃早有准备,因为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还拿出了亲手酿造的美酒敬献家翁。酒足饭饱后的“大院君”便不好意思再提及此事,可他还没出宫门,便听到闵妃大喊:“朝鲜其必以大‘院君’亡乎?”意思就是朝鲜必定会亡在大院君手中。作为“家翁”的“大院君”听罢后心中五味杂陈,冷哼便走。

自那以后,高宗走上了“亲政”之路。不过,作为“李朝”的国王,他并没什么主见,手段也不够强硬,这便导致大权旁落,于是那朝堂之事皆由闵妃一人而定。其实,闵妃与中国唐朝武则天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当年,武则天也是借口帮高宗李治清除门阀、贵胄而步步夺权,到了闵妃这里,则是靠着打压家翁“大院君”而上位。不过,闵妃头脑十分清醒,她知道日本人是狼子野心,垂涎朝鲜已久,要想保证长治久安,还得和“李朝”的“宗主国”——大清王朝建立良好关系,避免在遭受到倭寇入侵时,还能找个“保护伞”罩着。

不过,这就引起了“开化党”的不满,因为他们觉得“朝鲜”是“独立自主”的国家,与周边领国平起平坐,便试图发动“政变”来夺权篡位。闵妃对这一切早有准备,她联合了清朝的驻军迅速粉碎了亲日派的阴谋。

当然,日本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因为他们已经渐渐的扶植起了以金弘集为首的“亲日内阁”。与此同时,日本人在接下来的“甲午海战”中大败清军,也让其“宗主国”——清朝也自身难保,终于无暇顾及朝鲜。

至此,闵妃虽然势力遭到削减,但仍不愿向日本人低头。她说:“倭寇和闵氏势不两立,就是丢失若干土地给其他国家,也要向日本报仇。”她曾与沙俄方面暗通款曲,并在“三国干涉还辽”后也彻底倒向沙俄。

为此,她还成立了“俱乐部”,专门宴请沙俄的王勋贵胄。同时,她又与反日派大臣李完用和朴定阳建立了良好的关系。正如她自己所言:“俄罗斯是世界性的强国,日本不能与之相比。而且有了‘保护君权’的条件,是可以依赖的。”之于沙俄与日本而言,朝鲜不过是一“盘中餐”罢了,其在朝鲜都扶植自己的力量。

不过,“大鼻子”和“小鼻子”此举也是为了大规模入朝鲜和中国东北侵打好前站。而闵妃也很擅长借助外界力量来壮大自己,但打铁还需自身硬,若自己不强大起来,终究也只不过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

更何况,沙俄势力并不能每次都及时地出手相助。比如,西元1894年,闵妃本想着彻底打倒以金弘集为首的“亲日政权”,但因沙俄的帮助没能及时到位而使计划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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