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思总感觉贺光霁脸上的表情有些怪,他坐直了身体,冷冷地说了一句,“怎么,对我朋友感兴趣?”

贺光霁手指轻轻地摸索着手腕上的菩提珠,他满不在意地看向贝思,“我对谁最感兴趣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贝思被看得后背发凉,扭过头不再去看某个男人吃人的眼光,车子一路缓缓地开到了贝思所在的别墅。

别墅里灯火通明,贺光霁在贝思下车的时候突然开口询问,“你的那位朋友他是不是最近交了男朋友。”

贝思身体一顿随后转过了身,他脸上戴着漂亮的笑,可身子紧绷,极其警惕地看着贺光霁。

贺光霁从兜里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自己的香烟,他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起伏,“她的那个男朋友和我是兄弟关系,我想让你告诉他一声,看人不要看表面,到时候怎么哭的他还不知道。”

贝思没忍住笑出了声,“像你这样的人,还会好心地提醒别人,怕是有其他的目的。”

贺光霁不置可否,“我以前只觉得这个世界其实挺没有意思的,直到遇到了你,发现原来这个世界可以如此的有趣,以任何形式呈现出来的美好,我都很喜欢。”

男人大跨步地离开,只留下贝思一个人沉思,而贺光霁让他说的话,贝思想了许久最终还是以玩笑告诉了沈清。

沈清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主要是最近他因为变态的事情,一直都在查手机如何避免,他有些疑神疑鬼。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恐惧就无声地蔓延,像是什么怪物将它吞噬……

沈清和贝思两个人刚挂电话,家里的门突然响了起来。

“咚咚咚……”

很有节奏的敲击声,沈清跟着敲门声,心脏也不自觉的跟着跳动起来,他有些害怕,又有些胆怯地坐在沙发上僵硬着一动不动。

敲门声一直没有停下,对方锲而不舍似乎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挪到猫眼处,沈清透过小小的猫眼想要看一看外面的情形,但太过紧张汗都浸湿了眼睛,外面没有。

沈清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想到了某种不好的事情,他手死死地攥住了手机。

楼道里没有人,可是却有人在敲自家的门,恐惧在那一瞬间蒸发,他被吓得流出了眼泪,很快门外的人在输入密码。

沈清惊恐地握紧了手机,手里拿着棒球棍,然而门打开之后,贺安年有些怔愣地看着手里拿着棒球棍的沈清。

四目相对,棒球棍突然掉在了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你回来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吓死我了……”

“呜呜呜……”

贺安年有些手足无措地将摔倒在地上的沈清抱得起来,他声音温柔地开口,“你这是怎么了,别哭啊!”

贺安年整个人身上说不出的疲惫,看着崩溃的爱人,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抱枕着沈清回到了房间,沈清哭着将那天遇到的变态说了出来。

贺安年皱着眉头拿着纸巾轻轻的擦去了沈清脸上的泪水,沈清又想到了那天贺光霁给自己的提醒,他突然一本正经地看着贺安年,“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贺安年也一本正经地看着沈清,“皮肤饥渴症算吗?”

沈清老子没反应过来,呆愣地看着贺安年。

贺安年弯下了腰,俊脸在沈清面前来回晃悠,他的嘴唇轻轻地吻住了沈清,他声音低沉沙哑,“这种病永远都想跟老婆贴贴,如果没有老婆的话我会死的。”

沈清平静下来后,贺安年想要洗个澡,沈清有些害怕,灯一关只感觉这个世界都是黑暗……

贺安年无奈只能脱下衣服去了沈清的浴室,他洗了一个战斗澡,穿着沈清的粉色浴袍走了出来,身上散发热水气很明显他很着急。

沈清看到贺安年,整个人都扑了过去,可能在自己爱的面前,再坚强的女生也变得有些柔软,他身体有些不舒服,躺在床上没一会儿睡了过去。

贺安年陪着沈清躺在了一张床上,他并没有看到房间里的体验仓,想到沈清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自己是尼克,会不会感觉到惊讶,又会觉得自己这么做在欺骗他……

一夜好眠,第2天一大早,沈清起来化妆洗头发,顺便还出去买了早餐。

贺安年看了一眼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沈清,整个人慵懒闲适的靠在门框上,“早上好……”

沈清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穿着粉红色浴袍的贺安年,“好有违和感,你就不能换身衣服吗?”

贺安年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没有衣服,昨天晚上我回来看时间还早以为能够给你一个惊喜,没有想到吓到了你。”

沈清听到这话,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密码的?”

贺安年看了一眼粉红色的浴袍,没有忍住笑出了声,“就你那智商,能设置什么其他的密码,你门上的密码银行卡的密码还有手机的密码应该是同一个密码。”

沈清点了点头,“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安年露出一抹坏笑,“之前看你输入手机密码,不小心给记住了,想着我可以试一试,哪怕失败了也不要紧,大不了给你打个电话让你给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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