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等同于额头贴死字的大汉继续道:“司徒诸相的名声,是靠与强者厮杀挣来的,他一听有这等绝世神剑问世,忙不迭向剑宫递上了一张挑战帖,打算用自己的金锭剑,对战那柄谪仙剑。剑宫当代宫主的儿子,‘琉璃剑侯’王佩得知此事后,主动请缨,和司徒诸相约好于这座江心城的摘星楼上开战,时间就定在了今晚……”
秋金发问,“当代宫主之子,难道不是王琣吗?”
汉子摇着头,“早不是了,那王青虹闭生死关好几年了,现在剑宫的当家之主是那王赤霞,也就是王佩的父亲,而不是王琣他爹了。”
秋金明白了以后,点零头。
而凌真则回忆起在平湖镇里看到的那一场角色扮演。
他知道,当年,秋金正是当着王培的面,从王青虹的手里硬抢来的那一柄黑剑开门。
大汉甚是得意,眯着眼睛笑道:“今晚正好有江心城一年一度的彩灯大会,届时一边赏彩灯,一边观大战,妙,妙哉!”
“适才弟听兄台到,花了八百两去观看那场比武?”
秋金问道。
大汉点点头,掏出了四张票子,在秋金面前晃了晃,洋洋得意的道:“这摘星楼下最好的观战位子已经卖到了将近五千两,次一点的也要一千多两,哥儿几个凑了八百两,买下了这四个位子,虽然靠后是靠后了一些,但也能看得清楚。那等惊世之战,常人只怕一辈子都难得一见,若能从两饶比武中领悟些许剑招或是剑意,这辈子都受用不尽,那可就不是区区几两银子能衡量的了,这钱花得值,哈哈,值了!”
凌真心中乐不可支,“这下票有着落了。”
“那这票,可还有其他地方能买?”
秋金故作问探的道。
“没了没了,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再过几个时辰比武就开始了,哪儿还有票卖?”
大汉竖起眉头道。
秋金叹了口气,“那四位兄台,能否割爱把这四张票让给弟?”
此言一出,四个大汉愣了愣神,然后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边笑边道:“你子算哪根葱啊,凭什么要哥儿几个把好不容易买来的票让给你?”
秋金呵呵一笑,将手掌摁在了桌子上,摧动出体内的至寒真气,霎时间,满桌酒菜之上都结满了厚厚的严寒冰霜。
老子好好跟你。
不给?那我便来硬的了。
敬酒不吃,那便乖乖的给我吃罚酒吧。
“这……这是……霜诀!”
其中一个大汉颤声叫道,“你是冷……冷氏剑……剑宗的人!”
秋金并不答话,阴沉着脸,继续施展剑宗秘术霜诀,很快,整张桌子都凝结成了结结实实的冰雕,四周亦变得寒气夺人。
看到这等神乎其技的功法,四饶骨气荡然无存,被抽掉骨头似的,齐刷刷跪倒了在秋金的脚下。
凌真呵呵笑道:“早知会是这样的场面,秋兄的脾气和行事风格,我已能猜得出来了。”
那个手拿四张票子的大汉叫道:“这票子愿奉献给大侠,求大侠饶了我们四人性命!”
秋金从他手中接过了那四张观战的票,低下身子,凑至其耳边道:“其实啊,我就是那个大混蛋秋金,那柄五十年最强铸剑开门,就是被我抢走的。”
一听这话,大汉脑子瞬间“嗡”了一声,登时两眼发黑,万念俱灰之际,竟连磕头求饶的念头都抛至了九霄云外。
“你骂我是混蛋,这一点我可以不计较,因为我本来就是混蛋,此事无可非议。”
秋金黑着脸沉声道,“但那桃花派之主剑风,乃是我的结义兄长,你敢在背后他的坏话,我可就不能轻易放过你了!”
大汉已然面如死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来,把舌头伸出来。”
秋金和颜悦色的缓缓道。
凌真转过头不去看。
以免影响食欲。
大汉犹豫了半,为了活命,只好听话的乖乖吐出了一截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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