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婳’微微勾起唇角,主动抱住男子的脖颈,非礼着男子。

“未来娘子,为何与巫江纠缠,我不喜欢他碰你。”

沈棠顶着白怜婳的容貌,眼底闪过一抹恶劣。

挨着男子的耳朵,非礼一下。

退开身。

伪成白怜婳的声音。

“他的身上有很多道具,替换他的道具,可以辅助我完成小任务。

只是,想到每次与他在一起,就觉得无比恶心,他不过是一个青楼男子,与那么多人缠绵过,即便世界改变,他变成小侯爷,可我依旧记得他被多少人碰过,如果不是为了他的道具,我早就和他分开了。”

沈棠知晓白怜婳对巫江的一些想法,模仿着白怜婳私底下的口吻,说出白怜婳真实的心思。

巫江攥紧着双拳,骨节微响。

紧紧注视‘白怜婳’。

眼底深沉,心底泛着密密麻麻的痛。

原来他的道具莫名失效,是因为被替换。

白怜婳居然是任务者,对他好,喜欢他,全都是欺骗和谎言。

他把自己真心交给她,她竟然这样对他。

思及这里。

巫江转身,走出这里。

沈棠察觉巫江愈走愈远,推开缠人的国师。

国师眼神染一点点委屈,抓紧沈棠素白的袖口。

“公主利用臣结束,立刻不要臣了,公主好狠的心。”

沈棠感觉国师像极了男版小作精。

或许是她的错觉吧。

沈棠越过国师的身旁,走在前方。

国师下意识追上沈棠。

“未来娘子,你中了我下的毒,应该对我态度好一些,这样,我说不定就把真正彻底解毒的药,送给你。”

沈棠回过视线,明眸含笑。

“你猜我信吗,大骗子。”

国师微微颤着睫,低着眼帘。

语气有些心虚。

“我不是骗子。”

他就是骗子,喜欢骗她,可不骗她,她又怎么会接受他。

自己安排认识的医者撒谎说确实中毒,实际上,他没有给她下真正的毒。

*

巫候府里。

巫江摔下那些准备送给白怜婳的金银珠宝和字画,手指紧紧握着桌上的匕首。

“我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提供道具的人,那我为什么要喜欢她,是我贱吗,喜欢一个不把我当回事的人。”

说着。

巫江瘫坐地面,抬起匕首,微眯眼睛。

“如果她怀了我的孩子,她还会出去勾搭别的男人吗。

想要她怀的孩子确保是我的,那就必须把她关起来,这样,她每日都和我在一起,孩子一定会是我的,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孩子。”

【宿主,你是真的贱,是恋爱脑

她绿了你,还想和她在一起】

男配系统不能理解巫江的脑回路思想。

巫江弯着唇角,抚着匕首,眸里溢着阴沉的笑意。

“她是我真正喜欢的第一个人,我不可能会放手,我自然是要和她在一起,但我要的,是折磨她,还要让她给我生孩子。”

某人忘记自己主要任务是攻略沈棠,完成小任务获得转移沈棠好感,脑里只有白怜婳背叛他,不在意他,甚至厌恶他。

男配系统注意到巫江如此,心底想着,何时能成功解绑巫江,换宿主。

恋爱脑宿主最麻烦了,催任务都困难,电击多次,巫江却不听话。

次日。

沈棠破坏白怜婳与姜枝的几个任务。

清月,晚色。

白怜婳与巫江私会。

巫江打晕着白怜婳,抱起白怜婳,来到阴冷潮湿的地方。

放下白怜婳,屋里摆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

巫江泼一盆冷水,白怜婳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睫羽一颤,看见巫江。

【白怜婳宿主,巫江危险,等我制作道具成功,立刻带宿主瞬间转移】

白怜婳不明白巫江,为何突然这样。

巫江俯身,抬起一样工具。

白怜婳看见工具,眼瞳微缩。

神态惶惶不安,后退,想跑。

听见锁链响动的声音,白怜婳瘫坐床榻,知道无法跑。

恐慌的视线,对向巫江的眼睛。

“为何要这样对我,我是喜欢你的,你也喜欢我,”

未来得及讲完。

巫江抬起工具折磨着白怜婳。

白怜婳尖叫出声,瑟缩着身体。

巫江扔下道具,按着白怜婳的手,俯视白怜婳害怕他的眼神。

“原来只有这样,你才会乖。

之前,我舍不得只顾自己快乐,让你痛苦,所以我没有做那些事,我怕你难过。

可是如今,我要按照自己心意做事。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厌恶我曾经是青楼男子,接近我只是为了道具,你把我的心骗走了,却不喜欢我,凭什么!”

说到这里。

巫江根本不管白怜婳的意愿,哪怕听到白怜婳哭着求他不要折磨她,巫江丝毫没有心软。

半个时辰后。

白怜婳像是快要死亡,躺在床榻,容颜苍白。

巫江抚摸白怜婳的脸。

瞧见白怜婳肩上殷红字迹。

巫江勾唇。

“用匕首刻着我的名字,若是你嫁给别人,别人看到身上留有我的名字,哪怕你有办法装作清白还在,他们也会发现你曾经和我在一起。”

白怜婳我见犹怜的眼睛,水雾朦胧。

巫江盯住白怜婳的眸,勾起白怜婳下巴。

“哭什么,如果不是你先招惹我,欺骗我,我又怎么会把你关起来。

我不会给你吃避子药,你要怀我的孩子,嫁给我,至于你的系统,根本无法救你。”

下一刹。

男配系统疯狂攻击着养鱼系统。

养鱼系统承受不住男配系统攻击,男配系统吸取养鱼系统的魂魄能量,养鱼系统控制不住自己,倏然沉睡。

白怜婳发现不能与养鱼系统沟通,养鱼系统没有理会她。

心底一阵惶恐,看见巫江把她翻过身。

巫江捏住白怜婳的脸,语调阴冷。

“现在它不能帮你,我看你怎么跑。”

白怜婳想起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帮助那些男生伤害她的朋友,如今她缺沦落到和自己朋友一样,被人关起来折磨。

眼底流下着泪水。

原来这就是报应吗。

白怜婳感受到巫江羞辱她,把她当青楼女子,让她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很想拒绝,但她怕巫江再折磨他。

良久。

巫江放过白怜婳,看见白怜婳对着地面干呕。

一只手揽住白怜婳的腰,靠着白怜婳耳朵。

勾着嘴角,笑出声:“现在吐什么,你还没有怀孕。”

白怜婳身子发寒,颤抖着肩膀。

转过脸,看着巫江像是心理病态。

白怜婳眼底乞求,跪在巫江的面前,磕着头。

“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不要折磨我,我以后不会再利用你。”

巫江弯着双眸,笑意阴恻恻。

狠狠掐住白怜婳被锁链禁锢的脖颈。

对视白怜婳含泪的瞳。

“等你生下孩子,我自然会让你离开这里。”

白怜婳嘴角流着血迹。

巫江松开着脖颈,抹掉血迹,掐紧白怜婳受伤的肩膀,注意着白怜婳痛苦的神情。

“这还不够痛,我会加倍报复你。”

公主府里。

沈棠唤面首过来。

一位容颜俊秀的公子,身穿月白蓝长袍,跪在沈棠的面前。

看见沈棠细白漂亮的脚腕,公子微微怔住。

“你是父皇最新送过来的面首,叫你来,是告诉你一件事,很多面首都知道,本公主不会碰你们,不会亏待你们穿衣住食,若是心仪别人,想离开,本公主会给你们换个身份。

瞧你新来的不知道这些,本公主告诉你一声,若是你把本公主今日所言泄露外人,那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公子抬起眉眼,注视沈棠杏圆潋滟的眸。

恍惚一会。

公子垂头,握紧着手心。

“公主,阿清不会乱说。”

沈棠微微挑眉。

弯下腰,俯视地上的公子。

手指捏住公子的脸颊。

“你这双眼睛,有点像他,阿清这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我们见过?”

公子望着沈棠笑弯弯的眼睛。

想起自己最近被巫府捡到,他醒来,发现身上戴着玉佩,玉佩刻着清字,他们叫他阿清。

巫老侯爷想着皇帝送公主面首,觉得他是白净无害的少年,干脆把他送来。

思及这里。

巫清低垂着长睫。

回忆梦里总是有一位女子厌恶他,排斥他,他却欺负那个看不清脸的女子。

巫清微微抿着唇瓣。

那女子身上的香味,与这位公主的味道一样。

巫清掀动着卷翘的长睫,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乖顺的看向沈棠。

“阿清不曾见过公主。”

巫清那双漂亮的眸,盯着沈棠温白的脚踝。

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想法。

把公主绑起来,藏在笼子里,只有他可以碰。

巫清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猛然一怔。

他与公主不过只见了一面,为何内心如此疯狂。

定是最近被那段梦影响。

沈棠松开巫清的下巴,察觉这个姿势有点不太好。

蓦地。

国师伪装的面首走来,阴沉恶意的视线,死死盯着巫清。

越过巫清,走向沈棠。

一点也没有真面首规矩。

国师坐下床榻,缠住沈棠温软的身体,轻薄沈棠。

巫清微微皱了下眉,盯着国师伪装的脸。

这人的眼睛和他像,难道公主说他像的那个人,就是这位面首?

奇怪,巫老侯爷给他看过进公主府的面首画像,里面并无此人。

国师隐隐发觉巫清的视线,侧转冷眸,对视巫清的眼睛。

巫清低下头,继续注意着沈棠莹白如玉的美足。

公主的足很美,如果可以碰一下公主的足。

思及此处。

巫清耳朵透着浅薄的红。

国师语气低沉。

“公主,臣不喜欢他,赶他出府,他觊觎你。”

他不喜欢任何人,夺走他的心上人。 「作者的话

猜猜巫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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