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期盼的事,杏林道君接下来的动作就快了许多。

依法炮制在县里的其他几个赌坊门口都留下一张一次性的符后,杏林道君就准备回家了。

这也就是他不清楚苏二栓下次会去哪家赌坊,不然也就不会那么繁琐了。

至于苏二栓不来?

杏林道君没想过这个可能,嗜赌成性的人,想要戒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和刚才来时一样,路上杏林道君都尽量避着人,确定避不开这才调动灵气去面部让别人没办法记住他的容貌。

等着最后出了县城,他这两天积攒下来的灵气,也快要用光了。

花费了几个时辰终于做好这些,重新在床上躺下的杏林道君回忆着储物发冠的众多灵石,忍不住开口道:“这要是能取出一些灵石来,随用随取,也不知道这幅身体能不能守得住。”

说完,杏林道君又不由叹息一声,格外怀念起曾经的日子。

姚春暖虽然不知道这些,可也知道陈宥礼一个身体不好的人想要做到这些挺困难的。

她前一天下午不仅把俩人各一件衣服裁好,更是已经在属于陈宥礼的那块上简单绣了几支劲竹。

今天她起来的也早,等着家里吃早饭的时候,陈宥礼的长衫已经缝好了。

看着姚春暖红红的眼睛,冯氏心疼道:“要不娘把日子再往后推两天?”

“不用。”姚春暖先是摇头,等家里人都看过来这才继续道:“我就是贪心想把衣服做好一些,今晚我会早些睡的。”

姚春暖盘算着她的衣服就先不绣花了,等着明天过后,她可以再添点别的东西上去。

冯氏见姚春暖坚持,忙开口道:“也不用那么着急,按着规矩,明天陈家辰时末巳时初那会才能来,家里又不用你帮忙,你明早辰时起来,也还能再做近一个时辰呢。”

姚春暖知道她娘没说错,她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点点头乖巧道:“好,我会安排好时间的。”

冯氏看着姚春暖点头,虽还有些不放心,可到底没继续说什么。

今天她就不跟着一起出门打猪草了,她要在家准备一下明天待客的东西,下午家里人都在家了,还要再把家里打扫一下。

姚家因为人多,姚春暖的确是要少做许多事情,她吃完饭就安安心心上楼给自己缝衣服,一天除了吃饭,就下午抽空见了陈宥礼一面。

确定了昨晚顺利,姚春暖不免有些激动,“收拾他要紧,可你的身子更重要。”说着话,姚春暖想了想看着陈宥礼继续道:“我已经把你的衣服做好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家里还有其他人在,不然姚春暖也不敢开口让陈宥礼去她房里。

而听到姚春暖这话的冯氏也没阻止,只是在俩人上楼的时候,多盯着姚春暖看了一眼。

姚春暖被她娘直白的警告眼神看的无语,她是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在她娘眼皮子底下耍心眼。

她叫陈宥礼上楼虽然有些别的小心思,可却真的没想过婚前做些什么。

一路别有用心的上了楼到她房里外间,姚春暖就直接将给陈宥礼做的衣服拿了出来。

料子是石竹色,几支水浅葱色的竹子落于衣服上便格外显眼。

这块料子是姚春暖特地给陈宥礼挑的,饱和度不高,挺显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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