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林果断摇头,“没有了,只有这个瞒着谢升平,她那脾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不敢冒险。”

江浙适时咳嗽,让柳疏林不要继续说谢升平,当心兄长来千里奔丧。

柳疏林误以为是怕谢升平难受,话头一转。

“再则,话说回来,我柳家在北地算个屁,上面还有个阮家军,公主,我给你出个不算主意的注意,你让我那阮妹妹来,同李玕貅见一面,倘若水到渠成,这事大成,西北二地还记公主一个好。”

谢升平指着柳疏林,听着忠心的下属当面说自个,心情火的简直能燎半个京城。

她咬牙启唇,“你好好放心,你必然会在春猎见到你兄长的,现在,滚出去,否则我让你父亲也必须来,打的你满京城乱窜。”

柳疏林提着老子和亲哥,着实被踩着软肋,两手举起求饶起身出去,“我的新主子,我的公主殿下,看在谢升平的面上,万事好商量,咱们都是大人了,还告状长辈,公主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你滚。”谢升平简直头疼,揉揉眼侧,“滚远点!”

屋里安静下来,江浙走到她跟前,将手中的茶盏递给她,慢语说:“莫生气,气出病来难受是你自个,如此也好,西北两地都有人来,你在冬猎做什么都方便。”

说着,江浙压低了声音,“所以,我要在问你一次,是否真的要绞杀王和风?”

谢升平捏紧杯盏,冷了目光,嘴角却露出温润的笑意。

“秘密联络各地藩王,就是意同造反,我不杀他,留着他过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现下心中恐怕也是反心如海浪,成日翻滚,倘若必须死一个,你想要是我?”

江浙嗯了一声,不在发表自己的意见。

谢升平侧头看街上美景,微风吹拂她脸侧的发丝。

“我知你要说什么,现在要杀王和光太难了,恐还要动摇国本,所以,我要借着这次围猎,好好看看京城如今的局势,到底那些是真的忠心皇室的,那些是应该徐徐拔出的。”

江浙点点头。

李宝书一贯求稳求安顺,想要慢慢来改变,谢升平狠厉杀伐果断,求的速战速决在重新洗牌。

二人做事方式都可圈可点,倘若能综合起来,必能事半功倍。

只是谢升平现在还需要时间成长。

“江兰溪。”

江浙抬眸,就看窗户边的人不见了,侧眸去寻,已打开另外的侧窗翻了出去。

“你做什么?”他急忙上去扯着谢升平,“很危险不可这样。”

谢升平手指放在唇角嘘了一声,“这里可以翻下去,我们出去玩,静悄悄的。”

江浙:……

谢升平将他一扯,“我都许久没在京城走走了。”

“你这样走什么?”江浙将她朝跟前扯。

谢升平扯着他衣襟,“京城有几个百姓见过当朝公主的容颜,咱们去市井之地走走,那些清流簪缨可最是嗤之以鼻的,走不走,不走你把钱给我,我自个去。”

等着再度反应过来时,江浙已经被谢升平拉倒熙熙攘攘的街市当中。

谢升平拿着江浙的钱袋子满脸笑意,手里正玩着把小团扇,放在鼻梁轻轻煽动,忽而睁大了眸子,摆手招呼他过去。

江浙摇头失笑,快步上前去,谢升平就拿着小团扇在他脸上送风,满眼都是笑意荡漾,“是不是有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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