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看着他凸起的喉结和深邃的锁骨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你再这样逼我,我就跟你鱼死网破,看谁的损失大。”她警告他,她不会去咬,不会再跟他睡。

“你不敢,小奶猫就算伸出爪子,也只是虚张声势……你要真那么底气足,今天就不会过来。”他说着,唇已经从她耳朵深埋进她颈子里。

盛年只觉得一股酥麻顺着背脊往上攀,让她很想叫。

她强装淡定的伪装,就这样被他撕破了。

她用力推他,“你这样做事,真的很卑鄙。”

“我卑鄙?怎么不说你过河拆桥,嗯?”他道。

相比她的失控,他始终冷静自持,语气也无比的轻柔。

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瓣,身体挤入她的腿间,“想一想,你在江家是多么有底气,还说什么对我物尽其用,是不是?”

盛年真没想到他这么小心眼儿,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还记着。

她深吸了口气,“可我明明还了的……”

在光线晕黄的洗手间里,他也是这样喉结上下滑动着,让她亲。

“我是不是说过不够?”

“可你也说过,你不爱勉强别人……”

“我还说我没什么耐心,你怎么记不住?”

身体上异样让她着急的不行,不知道他怎样才能放过她,想了想,“你忘了,我跟江照睡过。”

江逾白一手摸进她腰里,饱含嘲弄的哼笑声,从鼻腔溢出来,“江照要真敢碰你,我倒要敬他三分胆量!”

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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