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秦牧目光陡然一凛。

竟是他!

旋即又狠拍了下脑门:“我真蠢!早该想到的!”

“明城一个弹丸之地,能派出那么多武者的人屈指可数,地下教父,自然嫌疑最大!”

见秦牧情绪有些失控,林欢就要转身,可一想自己现在上半身可全光着呢就没再动,只得抓住秦牧的手。

“小牧,别冲动,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

秦牧红着眼低吼道:“姐,那一夜你为了护我,被他们足足砍了十七刀!”

“十七刀啊!”

“那十七刀,毁了你九成的经脉!让你武道境界大跌到最初的炼气期!十数年间都无法再寸进一步!”

“当初连老妈都经常称赞你为习医修武的奇才,可就是因为他们,武道根基,毁于一旦!”

“本应为一代天骄,可却窝在这间小医馆里憋屈了十数年!被伤痛折磨了十数年!”

“你让我怎么冷静!”

林欢哽咽道:“只要你平安无恙,姐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无怨,亦无悔。”

简单两句话,令秦牧胸中的滔天怒气顿时一滞。

安静下来后,眼眶通红地紧低下头。

林欢又紧了紧他的手:“姐知道你报仇心切,现在也已踏入武道,未来成就一定不可限量,毕竟你可是师父师娘的儿子。”

“但你毕竟才习武三年,尚还稚嫩,想要报仇,就等有了足够实力再说。”

说着,扭过头定定地看着他,沉声道:“没什么比你的安全重要,包括报仇,也包括找寻师父,师娘的下落。”

“答应姐,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好吗?”

“嗯。”

秦牧点点头,道:“我听姐的,保证不会涉险。”

嘴上这般说着,心中却已宣判了徐飞虎的死刑。

不仅是徐飞虎,连带他手下那群喽啰们。

都得死!

之后,秦牧开始以仙气帮林欢调理经脉,抚平刀疤。

可林欢那一身暗伤实在太重,必须要为其重塑经脉才行,要用到不少灵材,虽说秦牧现在已为仙尊,有着仙人手段,但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想要重塑经脉,尚还需不短的时日。

很快,林欢顿感一阵前所未有的舒服,很快便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天明。

当看到自己已穿好了内衣和上衣,俏脸顿时一阵羞红。

这个混小子!

怎还跟之前一样,一点都不知道男女有别。

“姐,吃早饭啦!”

听到秦牧的呼唤,林欢连忙应了声,也再没了去嗔怪的心思。

与此同时。

明城大学,一间教室内。

宁溪桐心不在焉地在画板上胡乱涂鸦着,坐她旁边的一个身材丰满,资本傲然的闺蜜见状,调笑道:“我们的大校花这是怎么啦?”

“该不会有了意中人,正苦恼着怎么去表白吧?”

“唉……”

宁溪桐一叹,摇头道:“意中人没有,未婚夫倒是有一个。”

“天呐!”

“你什么情况!”

闺蜜一惊,八卦之心大作:“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宁溪桐看了她一眼,便将昨天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不是吧?”

白小洁顿时瞪大眼:“前天咱碰见的那个偷窥男,竟是你未婚夫?”

“太狗血了吧?!”

“谁说不是呢,关键我爸似乎还很看好他,这婚一时半会儿只怕退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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