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困在这深宅大院的小郡主,却一时间未能从今夜刺激的大事中走出来。

“哥哥,你能给我讲讲那行房吗?”对于纯洁如白纸的小郡主来说,或许知道了男女行房便是她今夜最大的收获,此刻回想起来好奇心重,便又缠着富贵儿给她讲解。

“你不是都见到了吗,还不止见了一次,男女行房,就是男子拿自己的棍子刺入女子禁沟,然后做那重复的动作便是了……”

富贵儿本不想给这小丫头上这启蒙课,但又好奇辽国公主与齐国三王子滚了床单的八卦,所以还是硬着头皮,应了小郡主的话。

“哦,那棍子刺进来不疼吗?”小郡主从小高贵,这府中虽然下人众多,谁又能跟小郡主讲解这些,所以听了富贵儿的言语并不觉得尴尬别扭。

“初夜疼,很疼,可过了初夜以后慢慢便会体味那欢愉之妙,如你那夹腿一般无二。”

富贵儿言语简单搪塞着小郡主,却不知该如何把话题引到公主与三王子身上。

“我就说那夜元菱姐姐是痛楚的,可为何她宁愿忍受痛楚也要跟齐国的王子行房呢?难道就没人告知她不能随便跟男子行房,只有婚配嫁娶以后才能行房?”

小郡主说得对,这三王子被元菱公主所擒,两人本是死对头才对,怎就稀里糊涂地滚了床单呢?听了小郡主的话富贵儿难掩心中疑惑,把目光又看向他。

“元樱,你给我讲讲公主跟那个齐国的王子吧?”

“你先解我心中疑惑,我后再与你细说,哥哥,你那身上是否也有夺女子清白的棍子,你拿出来给我观瞧一下可好?”

小郡主色眯眯地看着富贵儿,倒把富贵儿看得浑身不自在。

“我有是有,但却不能给你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再说了,你那话儿可能给我观瞧?”

“你想看,我便给你看了便是,反正你都太监了,宫里的那些嫔妃贵人,谁身边没有几个太监伺候,难道他们就能避了太监的耳目?”

这小郡主也是个敞亮实在人,说话间便欲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别,我不看,我是假太监不是真太监,如若真的亮出来,我把持不住刺了你,你可就只能嫁我了!”

富贵儿及时喊停了小郡主,逼不得已详细给这丫头讲解了一番,太监的阉割流程。

“现在你明白了吧,之所以要阉割,一是怕他们乱了宫闱,二来行房也能使女子怀孕,行房既是求欢也是播种的过程!而我只是服了药,却没有阉割,万一药效失去效用,我怕搞大了你的肚子,你怕不?”

“怕……”小郡主听了富贵儿的话,心想未婚便大了肚子,确实难以见人,思索了半天最终道了一声怕。

不能继续探究行房之事,只能按富贵的请求详细地给富贵儿讲了元菱公主跟三王子的事情。

原来那日元菱公主擒了三王子,前后夹击破了邯城,便带着三王子回了辽国最近的都城南京析津府。

刘蕴虽是俘虏却是齐国王子,元菱公主又心仪与他,所以给了他应有的尊重,并没有把他当成真正的战俘对待。

这三王子也是极懂礼数之人,与元菱公主相持有度,在这府中住了半月,倒没有看出来与公主有什么暧昧之情,却不承想背地里,竟做出那般毁人清誉的事情来。

“他俩行房几次?”听完了小郡主的话,富贵儿紧忙问道。

“应该是多次!反正我撞见便不止一次!”小郡主心中也对这件事充满好奇,所以回答富贵儿的问题极为干脆。

“他们在这府中住了多长时间离开?”富贵儿听了小郡主的话,隐隐从这言语中听到了阴谋的味道。

“两月有余,元菱姐姐突然得了疾患,茶饭不思呕吐不止,便带了三王子匆匆离开,去了东京辽阳府,刚到辽阳府便传来要大婚的消息,如今我们府中正在筹备公主婚嫁的贺礼,过几天怕是就要启程去辽阳府参加婚礼了……”

想到要去参加婚礼,这小郡主便欢喜得不行,语气便也轻松了许多。

“是了,这就是个阴谋,一个让辽国公主怀孕的阴谋。”

听了小郡主的言语,富贵心中终于揭开了阴谋的面纱,真相也即将呈现在眼前。

“你那公主姐姐应该不是患病,而是怀孕了!”

富贵儿轻言细语,仍惊得小郡主目瞪口呆。

富贵儿探明事情真相,便没了聊天的兴致,找个困乏的借口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小郡主见富贵儿哈气连天,也只能欲言又止地朝二楼自己的寝室走去。

脱了外衣躺在床上,富贵儿一时间并不能入梦,一人静静地思索起这阴谋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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