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更加出糗吗?”听了富贵儿言语,小郡主思索一番,红着脸道出心中疑惑。

“有什么比你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承欢更加出糗?这事可做得难道说不得?”

富贵儿语气平和而又严肃,生怕自己露出一点点的调侃意味,让眼前这位小郡主羞愧难当。

“你,你都知道?”小郡主起先还以为,富贵儿不懂刚才自己那抽搐闷哼意味着什么,此刻听得富贵儿的言语,才知道原来人家什么都懂,想到这里便做贼心虚般地拉过单子盖在自己脸上。

“我有妻有妾,明白这些难道不应该吗?女子承欢本来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你有疾在身,才会忍不住在人前失态,今日我与你说这些没有欲念也无轻视,只想帮你根治。”

富贵儿知道,今日小郡主的失态有一半的原因来自自己,或者说来自自己的媚药,所以言语里并没有什么轻视与戏谑。

“这病,怎可医治?”小郡主看过不少名医,都说这是不能医治的花痴病,见了俊俏的男子便不能自持,但小郡主知道不是那样的,但心中又不好辩解,今日听富贵儿一番言语心里便信了七八分,但心中羞愧却不好意思直面应对。

“不医怎知,再好的医术也需要医患的配合。”

富贵儿此时倒是真心想尝试一下,是否能医好这个单纯的如同白纸一般的小丫头。

“那……好吧……我需要怎么做?”小郡主思虑了少顷,终复又开口。

“你找个舒适的姿势躺好,如若害羞可继续盖着你的面目,然后像跟好朋友聊天一般,讲讲你的过往。”

按富贵所述,小郡主当真就就躺了下来,絮絮叨叨如在自讲其说,富贵儿搬把椅子坐在床边,却找到了这丫头的病根,同时也了解了许多这越王府中不为人知的秘密。

原来小郡主口中的母妃不是她的生母,她的生母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而亡,舒王妃在小郡主六岁那年入府,虽是齐人,因相貌过于美艳,而深得越王宠爱。

小郡主已经六岁,正是开启启蒙学规矩的年龄,从此便有这舒王妃管教,六岁的小郡主从小便有尿床的习惯,舒王妃管教极其严厉,每遇她尿床便用戒尺打其手心,所以每晚睡下,小郡主都会夹紧双腿,生怕自己再尿床,以免引来舒王妃的责罚,如此这般夹着夹着就习惯了。

后来年岁大了,得了其中的趣味,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明明知道那是龌龊之事,但却总也控制不住自己……

小郡主的声音越讲越小,越讲越轻,竟在这如流水般的自叙中悄然睡去。

富贵儿见她睡熟也不敢打扰,心知这阁楼之中,只有一床,两人孤男寡女,总不好在一张床上厮混,索性举着蜡烛在这楼阁之中,四处查探起来。

其实这藏书阁的二楼,不是用来藏书的地方,更像是一个书房,外间是睡觉的卧房,而里间却是个装修典雅别致的书房。

书架上整齐地码放着各种线装书籍,宽大的檀木书桌上,文房四宝齐全,富国儿试试了那鸡翅木的圈椅,见桌上放着尚未合上的书籍,随手翻阅却再也挪不开眼睛。

契丹开宏二年,齐纳岁币六百万贯,内含茶砖一百六十担,此茶可解牛羊肉腥腻,辽王甚喜分赏朝武重臣,权贵喜食百姓效仿,此后私茶成灾,复又加开两处榷场。而齐之北渡,其利尤溥,自和好后,与契博易,三处榷场,其岁入百餘万緡……

看到此处,紧忙翻看书之封面,书名《商战,商战?难道在古代还有贸易战?富贵儿难掩心中欣喜,挑灯夜读一夜,这才大体明白了齐辽两国,几十年来的各种战争,其中最让富贵儿惊奇的是,文化战、贸易战、资源战、货币战,一直都伴随着兵战持续进行着。

更更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在贸易逆差的情况下,这辽人竟然会做中间商赚差价,利用齐国那里交易来的廉价货物,去卖给自己辖属内的众多小国,以换取更大的利益。

是了,战争的根本是什么?这是前世今生,富贵儿一直在琢磨的问题,我们伟大的领袖曾说过,“战争是政治的继续”,而西方的政治是为资本服务的,而资本的本质是资源是市场。

中华上下五千年,我们没有走资本主义那条道路,所以我们没有侵略,一切侵略的本质那就是资源与市场,包括当下封建王朝的各国之间的争斗。

想到这里,富贵儿心中豁然开朗,许多前世都不曾探明的真相,在脑海中慢慢地成型。

倭国的侵华战争,那是富贵儿心中最为清楚的战争,前世无论是从影视剧还是书籍当中,都掌握了大量的资料,只是却很少有人去探查这战争的根本,或许是自己高度不够,自己没能查探清楚。

曾经一度坚信,倭国是一个资源匮乏的岛国,所以他要侵华,利用我国东北作为基地,从而控制我们这个资源辽阔的文明古国。

可后来又有人提出,倭国抢占东北是因为研究透了清军入关的路线,按清军入关的路线,一路烧杀抢掠,这样更容易实现他们狂野的目标,但今夜富贵儿却有了重新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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