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相公都是孤儿?”

王怜玉摇了摇头:

“不是啊,而且他们也不是我相公啊。

我和他们只是按照家中长辈的要求订了亲事而已。

只见了两面,人就没了,亲事自然也就黄了。”

司予沉默了一下,又开口道:

“那你这也不算是寡妇啊,为什么村子里那些妇人们都说......”

王怜玉嘴角微勾,眼角眉梢满是得意道:

“是我故意装作一不小心的和她们说的,村野之间对鬼神一类的事都挺信重。

我当时跑到这个灵池村的老家来躲风头,哦,散心,总是有好些个男人故意上门搭话,送东西。

但是自从这个消息传出去以后,人明显就少了许多。

后来有些人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也怪到了我的头上,那上门的人就更少了。

也就你,从棺材里爬出来以后,像变了个人一样,天天来我家这里转悠。”

似是想到了什么,王怜玉看向司予道:

“话说回来,我当时都没注意这事。

还是后来跟村里人闲聊,才知道你是因为帮陈家村的人捡骨,当天晚上就撞邪了。

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人都硬邦邦的没气了,还被埋了两天。

出现在村子里的时候,别人都以为你诈尸了。

你当时怎么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司予微微皱眉,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事,一点印象都没了。

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埋了,得亏棺材埋的不深,而且质量也不行。

不过还是废了好大力气才爬出来......

对了,你刚刚说,我是帮陈家村的人捡骨才撞的邪?”

王怜玉点了点头:

“朱婶子是这么跟我聊的,这事你也不记得了吗?

好像还是陈家村的那个大户陈,陈修远的侄子带着好几个人请你过去的。”

司予双眼微眯,陷入沉思。

他确实是不记得这事,身边也很少有人当面提他撞邪的事。

原身死去的那一天的记忆,只是有着零星的画面片段。

夜晚,一个人在房间中,灯火昏暗,一阵冷风吹过。

随后便是眼前一黑,再次睁眼,自己已经穿越到了这具身体,躺在了棺材中。

他还以为只是寻常的一天晚上,有鬼异盯上了自己,结果居然又和陈家村有关?

“哎,不提这些了,这都中午了。

你要不搁这吃点?”

司予轻笑:

“就等你这句话呢,不枉我故意熬到现在。

等你走了,我估摸着就吃不到这么好的饭菜了。”

“德行!”

王怜玉摇了摇头,白了司予一眼,将东西收拾好后,起身去做菜。

这一次,王怜玉倒是罕见的陪司予小酌了一杯。

午饭结束,司予告辞离去。

王怜玉侧躺在卧塌上,翻看着司予的画,嘴角微微翘起。

一道清冷的女声陡然响起:

“王怜玉,你该回去了!”

王怜玉翻身,将浑圆挺翘的臀对着突然出现在床前的白衣女人,摆了摆手: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我还没看完呢。”

又过了一段时间,站在原地的女人幽幽出声:

“王怜玉,如果家里人知道你和这个男人的事......”

王怜玉陡然回首,双眸圆睁:

“王翠花!”

白衣女人嘴角微抽,白净的额头青筋爆出,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就这几张画,你用得着搁那里翻来覆去的看上一个时辰吗?

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这个男人他被执剑司盯上了!”

王怜玉起身,看向白衣女人:

“执剑司为什么会盯上他?”

白衣女人直接转身,冷笑道:

“一个死而复生的人,一个断气了两天,能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

你难道不会觉得奇怪吗?

你这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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