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部分,准备送给米国的父母,还有杨宽的父亲和大姑姐。

其次还得去谢家看望女儿,当然得送给谢老一份喽。

随后给杨彪打电话,说明情况后。杨彪让婉茹,把货送到他的住处。

刘艳红笑着说:“哈哈,他这是放在别的地方不放心。这些酒水的价格这么昂贵,的确可以理解。”

婉茹嘴角上扬,微笑道:

“我觉得,可能用不着特意放在店铺里去卖,他们这些人加上亲朋好友,很快就能消化掉。”

刘艳红笑着说:“你又让岳鹏飞购买高丽参,这些酒水能挣回来吗?”

婉茹得意地一笑道:“哈哈,绝对能。物以稀为贵,我加上了50%的利润,这批酒,我又没出本钱。”

当两辆货车停在杨彪的别墅前,杨烨立马安排人,把货卸到了他家里的一间库房里。

婉茹两人,在杨彪的招呼下走进房间里,坐下喝茶。

婉茹笑着说:“这是这三个月的,现在产量不高,再加上我还有很多亲朋好友,都得送一点。以后在送货,就在送蔬菜时一并运过来。”

刘艳红把各种酒的数量与价格表,交给杨彪,说道:

“现在国内,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产量的另外六成,分给京城的一些老人家,部队和医院也有一部分。几乎没有流入市场。”

婉茹笑着说:“师哥,我看你现在脸色红润,的确比先前显年轻了。是不是见到了师叔心情很好啊?”

“是。师叔的确是位高人。不但给我们调理了身体,我听阿栋说。这种药酒,他老人家利用大半辈子的时间,不断改良才成功的。”

婉茹笑着说:没错。

师叔给我秘方时,我本想与赵晔师哥合资开办酒厂,可是师叔不同意让师哥介入,每年给道观一部分灯油钱就可以。

与部队谈合作时,就已经说好,给道观的部分,就从我的股份里面出。

杨彪笑着说:

“哈哈,我们老哥几个,都知道这酒的好处。我们卖卖看。等我们统计好后就把钱转给你。”

婉茹心想,自己还真的不着急,有了这批酒作为周转资金,以后就会有更多的酒,但是,还不能全都给他们。

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微笑道:

不用,我们都没经验,等你卖出去后,下批货送过来再结算不晚。

三月份,我会去米国看望孩子和父母,会在那里待一段时间。等我回来后再说吧。

翌日,婉茹把各种品级的酒,价格与疗效,向杨彪和吕辉讲清楚。

在下午,就去了谢老家,也见到了雨露和他的两个儿子。

雨露还是一如既往地,扑进婉茹的怀里撒了一会娇。守着这么多人,能这样做的,恐怕除了这位二小姐,再也没谁了。

婉茹其实感到很贴心,可是,守着她的婆家人,还不得不违心地装出嗔怪的表情,说了她几句。

可是,我们的二小姐,全不当一回事,看着婉茹和刘艳红抱起她的儿子,骄傲地说个没完。

谢大嫂过来接过孩子,让婉茹坐下喝茶。

婉茹把带来的酒放在谢老身边,笑着说:谢伯伯,这是酒厂生产出来的酒。

我已经与杨彪合作,他和吕辉要开办个专卖店。你如有需要,就去他那里拿,不需要付钱。我发货时给他补上就可以。

在第五天时,谢老带着婉茹和刘艳红,去看了一套一百八十平米的公寓。

谢老笑着说:“我认识开发商,特意给你挑选的朝阳的一层,在中间,位置相对较好一些。”

婉茹看过后,感到非常满意,三间卧室都朝阳,一间很大的客厅,书房在北面,两个卫生间,厨房和饭厅也很敞亮。

婉茹用雨晨的身份证,办理了房产证,付了全款。

又给谢大哥留下了五百万元,让他找装修公司,简单地装修好,再购买齐家具。

碗茹和刘艳红,陪着雨露待了十多天。

在三月五日时,接到了小亮子的电话,在三天后出发。

只好与谢家人告辞。

回到了苏南市,在酒店里住下后。

婉茹列出了一份购物清单,让刘艳红去超市找经理姜敏,把货买齐后,送到酒店的办公室。

婉茹与米国农场,杨宽打电话联系,说好最近会去看望他们。让他给购买小麦,玉米,大豆等。

唐辉接到小亮子的电话,来到荣华酒店,与婉茹三人一起回到京城。

在y国的唐人街上,婉茹四人,在各个店铺前询问着小商品的价格,各自还买了几件漂亮的工艺品。

每到饭点,四人就会在华人开的餐馆中,美美地吃上一顿。

安婉茹的意思,同样要花钱,也得让自己的同袍多挣一点。

在第二天的傍晚,四人点了一桌特色菜,正喝着啤酒谈笑间,进来了四位很蛮横的青年,他们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他们旁边的餐桌旁。

从他们点菜与相互谈话间,听出还有一位叫横滨经二的,看上去身份不算低,另外三位年轻人都很敬奉他。

婉茹他们早就看出,这位叫横滨经二的,就是个纯种的小鬼子。

就在小伙计给他们上菜时,有位年轻人伸出脚,把小伙计绊倒,一盘辣子鸡,连盘子带菜全都抛到了餐桌上。有的汤汁还溅在了几人脸上和身上。

立马引起四人的破口大骂。

尤其是横滨经二,张口就是国骂:

八嘎!

八嘎!

另几位年轻人,不等小伙计站起来,就开始朝他拳打脚踢。

小伙计被打得不断哀嚎的同时,还在连声道歉。

刘艳红怒目圆睁,双手握拳,发出嘎嘣嘣直响,咬牙切齿地看向一脸平静的婉茹。

低声说:“他妈的!没想到就是在这里,小鬼子还能耍横,真以为我们国人好欺负吗?”

小亮子低声说:“别着急,看他们有什么目的?我们正事还没办,最好别引起别人的关注。”

在店里吃饭的一些食客,看到这样的场面视若无睹,仍然吃着自己的饭。

微胖的中年老板,急忙走上前,抱拳作揖连忙道歉。

一位身上有纹身的,蓝眼睛黄头发的年轻人,鼻孔朝天,阴阳怪气地对老板说:

“我们哥几个来你店里吃饭,看把我们的衣服都弄脏了,你想如何赔偿我们?”

老板连声说:“抱歉,我给你们洗衣服的钱。”

急忙拉起小伙计,去拿来一百英镑交给他们。

一个长相也是亚洲人的年轻人,嘴里骂道:

fake!

你打发叫花子吗!

老板直到拿出了三百元,才算打发走了这四个瘟神。

婉茹朝刘艳红使了个眼色,让她去跟上他们。

而后用汉语问老板:“老板,你们认识这些人吗?”

老板给小伙计,擦着鼻子里流出的血,愤恨地说:

是,这些家伙,每个月都会过来闹事。其实就是变相地来讹钱。

我们很多店铺,经常受到他们的骚扰。就是那个小鬼子带头,有两个当地人,一个新加坡人,他们也是住在唐人街。

唐辉问:“难道不能报警吗?”

“报警也没用,几天后他们就会出来。而后就会变相地报复,砸碎店铺里的玻璃。”

婉茹付了钱,三人走出门,老远就看到路灯下面的四人,正在一起抽着烟,得意地说笑着。

小亮子看明白了,婉茹姐已经怒火万丈,必须出了这口气才肯罢休。

低声问婉茹:“姐,你想怎么做?”

婉茹低声说:我们分头跟着一人,不要留手,不要打出明显的伤痕,只给他们留口气就可以。记住,先把他们打昏,省得大呼小叫。

教训完后,把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都搜出来,制造抢劫的现场。

那个横滨经二,有我来对付。完事后,我们分别回酒店。

直到夜里十点钟,横滨经二他们又敲诈了两个店铺,一起分了钱后就各回各家。

婉茹跟着横滨经二,到了一处小巷子里,就像一阵风,没有引起一点声响。

当走进巷子深处后,婉茹几个闪身,来到了横滨经二的身后,挥起手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

当他昏过去的瞬间,深吸了口气运气与手掌,朝他的肋骨处拍下去,就听到:

扑哧,咔嚓!

婉茹并没解气,又在他的两条小腿上,分别猛踹了一脚,直接把他的两条腿踹折。

随后朝着他那张丑陋的脸上,左右开弓,打掉他嘴里的好几颗牙齿。

婉茹阴冷地低声说道:“看你今后还能不能‘八嘎’!”

随后翻遍了他的衣袋,只搜出了五百多英镑。

而在另外三个巷子里,分别上演了一场痛打落水狗的场面。

当大家回到下榻的酒店,全都像逛夜市归来一样,各自回房间洗漱完毕后,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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