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分明看到那个女人,将身上的肉皮剥下,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副新的肉皮穿上。我那妻弟好似未曾察觉一般,竟然抱着这女人躺在了床上交合。”

“又害怕这女人害我妻弟性命,先行回家禀告父亲,父亲本打算请和尚道士降妖除魔。又想到家丑不可外扬,正万般无奈。”

“想到李兄曾经与某说,曾得仙人传法,又偶然听当差的衙役说起城西有个李先生,曾经与鬼搏斗,甚至砍下鬼的手臂。”

“差人验证一下,这才书信给李兄,请李兄上门,除去这害人的妖鬼。”

不多时,那去请人的侍女独自归来,朝院内三人行礼。

“老爷,姑爷,少爷说他今日有贵客,不便前来。”

“可知那贵客是何人?”邵秀才问道。

“不知,但是婢子看了一下,是一位女客。”

“你,你先下去吧。”

“婢子告退。”这小侍女见到邵秀才让她退下,也是躬身行礼,退出去时,还偷瞄了几眼正在喝茶思索的李羲。

“李兄,这,这可如何是好,这鬼魅竟然白天就敢出来。”

“邵兄,稍安勿躁,且先带我看看再说。”

“兴文,快来李先生前去。”还没等邵秀才答答应下来,张老太公就开口催促,事关自家幼子。又听见下人禀告这女鬼白天就找上门来,心下焦急万分。

“是,父亲,我这就带李兄前去小弟的院宅。”

李羲与邵秀才二人前后离开小厅,而张老太公则是在厅内来回走动,焦急万分。

再说张家二子这边,原本喝了参汤补气的张伯仪,正在屋内安睡,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呼唤。

“张郎,张郎,为何弃我而去,张郎,你可是忘了恩爱之情吗?”

声音似哀怨,婉转不休。悲戚之声传入张伯仪耳内,刚刚闭目睡下的张伯仪好似一下子来了精神,从床上坐起,给心爱之人打开了门房。

“娘子,非是狠心忘了恩爱之情,只是近来身体不适,归家休养。家人催促匆忙,未曾来得及与娘子叙说。”

张伯仪请这女子入了内间,又请她落座。

“听闻张郎突发恶疾,身体虚弱不适,奴家特地前往山上采药,寻来灵草,给郎君修补身子。”

正准备从怀内掏出时,门外突然有个小侍女来禀:“少爷,今日府内来了贵客,老爷和姑爷请您过去叙话。”

听闻府内来了贵客,张伯仪正准备与女子说声抱歉准备随小侍女前去时,那女人眼中乌光闪烁,这张伯仪一下好似入魔一般。

朝小侍女吩咐道:“与父亲和姐夫说,少爷我这有女客需陪,就不便前去见客了。”

“是。”这小侍女退去时,发现屋内空荡荡,恍惚间好似看到有个女人坐在少爷对面,心生恐惧,脚下加快了步伐,前去禀告老太公。

眼见小侍女离去,女子从怀内取出一枚丹丸,递到张伯仪手中。

“郎君,这是奴家请道长用奴家采到的灵药炼制的补气养生丹丸,郎君若是吃了此物,身体顷刻间即可恢复如初。”

“当真如此?”听闻女子说吃了这丹丸就可以恢复如初,想到当初与女子颠鸾倒凤,好不舒服。这丹药竟然有如此效果,张伯仪心中大喜过望。

端起茶碗,倒上一杯清茶,正准备吞服,屋外传来一声厉喝。

“张公子,这丹药可吃不得。”出声阻止之人,正是李羲。快步近前伸手阻拦,可谁曾想。这边喊着吃不得,那边就已经吞咽下去。

突然见到突然闯进房门的来人,张伯仪颇为不满,出声斥责:“哪里来的书生,好不知礼。难道先生不知不告而闯,是为贼吗!”

“邵兄,还是晚来一步,看来你要准备棺椁,为你这妻弟收尸了。”见到丹丸入肚,李羲也是面色发苦。

方才吞下哪是什么丹药,这分明是一只活着的癞蛤蟆,被这女人施加幻术,化作丹丸。瞧见癞蛤蟆双腿一蹬一蹬的被张伯仪吞下肚中,耳边仿佛传来蛤蟆的鸣叫,李羲就是一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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