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仲夜轻啧一声:“喝奶了吗?”

“什么?”

话音被吞没,滚烫的手掀开了长裙,一寸寸的灼烧着许葵的皮肤。

天色微微擦亮。

余仲夜抱着许葵出去坐上老林的车。

老林:“老四回去的路上找人打听许葵是a大哪个班的学生。”

余仲夜把许葵的脑袋放置腿上,心不在焉的把玩着她被自己散下的长发。

尾发没烫过的痕迹,弯弯曲曲的,按说该是个有福气的孩子,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余先生?”

“我小时候养过一个兔子。”

“是。”老林无端的有些心惊胆战。

上一次听余仲夜这么说,是两年前。对着他初恋,余非堂的妻子,不对,现在是余非堂的前妻。

余仲夜接着说:“后来它被抢走了,吃惯了别人嫌弃的胡萝卜,我再怎么拿我最珍贵的白菜勾搭,它也不搭理我。”

老林额角往下滴汗。

余仲夜没再说,他却已经想起了答案。

余仲夜亲手把它掐死了,随后余非堂的妻子,余仲夜的初恋成了人尽可欺的下堂妻。

随着车驶近a大,余仲夜仔细端详许葵侧脸,感觉……没什么感觉。

似乎没到那一步。

这丫头只是个孩子,孩子玩心大,时间久点,那点廉价不知怎么冒出来的喜欢也许就淡了。

余仲夜皱鼻想,更何况他也没多喜欢她,最起码短暂分开的那一个月,没想起过。

轻轻的喟叹口气,余仲夜把她被自己把玩到有些乱的头发缕好,“拦下老四去打听的人,把他上个月输一个厂子的事捅到老爷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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