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正将消息送出去之后,通判府中于栄也接到了一封信。
信中只有一句话。
于栄知道,他该有动作了。
于栄推开窗,看向宋忆府邸的方向。
眼底是愧疚。
在他纠结的不长的时间中,他的愧疚慢慢转变成了坚定。
他还有家人,还有未出生的孩子。
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再还给你了。
……
“什么!”
“他们居然没死?!”范枚德震惊得直弹起来。
因为范家在京得势,他最近也是过得人人吹捧的日子,脸都“浮肿”了不少。
范书翌沉重点头。
一旁的范家家主范志帆也是一件沉重。
傅渊之假死,在天下人眼中做实了他范家与外族勾结的事实。
但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再加上范家自身布局长远,皇帝动了范家就等于动了半个朝廷,可见范家在京扎根多深。
虽然这几年周璟有意削弱范家实力,但因为近日皇上沉迷丹药,立储之事外加皇后残害皇子让周璟对他们厌恶,这就让范家得了机会,齐家一派在这段日子中倍受排挤蚕食。
再加上中立派并不干涉,导致范家扩张速度极快,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不仅追上了之前的强盛还迅速扩张了支脉。
范家的人都知道傅渊之不能留。
“这可怎么办?”范枚德对傅渊之心有余悸,一下就乱了阵脚。
范书翌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
“怕什么?他如今没有官位,再加上他假死,欺君之罪就可斩首。”
空气沉寂一段时间后,范书翌突然开口道:“他没死,也不算是个坏消息。”
“怎么说?”范枚德疑惑。
“傅渊之假死,他一个人岂能有如此能耐,这后面……,拔出萝卜带出泥,谁也别想干净。”范书翌笑了。
……
花涧楼,是京城新开的一处娱乐消遣的地方。
里面的奢华,娱乐享受只有你想不到的。
如此地方,自然每天都是热闹非凡。
范家如日中天,作为范家一派的孙浒盛和夏桂自然也是大家攀附的对象,花涧楼自然少不了两人的身影。
在夏桂和孙浒盛同大家推杯换盏之际,夏桂却在无意之中见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夏桂的视线落在画上久久没有移开,他盯着墙上的画看了许久。
一旁一个攀附谄媚的人察觉其中的不对味儿,拉过一旁的龟公说道:“这姑娘真绝色,不知是楼里哪位小姐?”
龟公小心奉承道:“公子见谅,这不是楼里的小姐。”
“不是?不是你们画出来干什么!让人心里直痒痒?”泛着些醉意的男子说道。
龟公讪讪一笑,“这是之前一个老板说买来收藏准备去献宝的,可是后来这个女子死了,老鸨看着画技实在太过出色,就放在这里给大家观赏。”
“是画技高超还是人绝色?”
夏桂无视一旁的谈话,慢慢把手举起来,挡住画中女子的发髻,最后那张脸和记忆中的一张脸重合。
“这么巧?”
“是兄妹吗?”
夏桂自言自语让一旁的几人糊里糊涂。
“夏将军认识此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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