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朝丁甄的帐篷走过去。

与此同时,丁甄在帐篷内四处找家伙,举起铁锹对着女孩就是一顿猛敲。

下手自然不会留情,如果可以的话,只希望可以敲得粉碎。

事实上并非如此。

“你……”

女孩完好无损,丁甄傻眼,盯着手里缺角得铁锹,立马丢下,竭力挤出笑容,举起手:

“没事了,刚刚是跟你闹着玩呢,你别当真啊,阿哈哈哈。”

女孩怎么进帐篷就怎么出去,没有任何攻击行为,表情呆滞,行为古怪,歪着身子走。

丁甄迈着沉重得步子钻出帐篷,见它扛起昏迷的邱娅黎去河边,犹豫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再抬头,连个背影都没有见着。

邱娅黎即将成为第四个标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人。

被打晕之前,先是全身“淋浴”浇得透透的,脱掉衣物全身搓洗,搓掉皮的哪种。

紧接着就是接受审问,她根本不认识雏菊头绳,也不知道它们的妹妹“死”在哪儿。

女孩最后问一次:“最后一次看见妹妹是在哪里?”

邱娅黎被迫抬起头,无力重复着:“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女孩面色始终阴郁沉重,转头对其他小孩点点头。

下一秒,邱娅黎被水底的鹅卵石打晕在地。

按照以往,这个点大伙儿午休结束开始干活,孩子们也在“帮忙”。

填河任务暂且搁置,河边没有人。

丁甄一步三回头,犹犹豫豫来到河边,反复做思想工作跳进水游到对岸,凭着感觉一路向东走走停停。

发现邱娅黎同孩子躺在土坑,他满以为是错觉。

“醒醒,邱娅黎,你醒醒啊,是我丁甄。”

邱娅黎身体明明有温度,气息也还在,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丁甄背起邱娅黎跳下河,他自己割开的伤口仍旧渗着血珠,离岸边不过几米,发现远处有人来回走动,只好降低速度改变方向。

邱娅黎耳鼻内的草团沾了水,河水一点点浸入其内,尤其是嘴巴,水滑落嗓子眼,引起咳嗽。

丁甄大喜,抬起手拍打邱娅黎肩膀,“太好了,活着就好。”

被折磨了一番,邱娅黎意识反倒是更为清晰,也明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虚弱地说:

“先别回去,要是被那群孩子瞧见,我俩都活不过今晚,返回去。”

丁甄没问话,立即掉头,两人上岸后马上寻地方歇气。

“有人弄死小鬼,一群小东西光凭着一个破烂头绳就说是我,大概是有人打小报告吧。

依我看,有人在借刀杀人。”

邱娅黎边说边将草团取出,而后胃中翻涌,摆过头背对着丁甄一阵狂吐。

风,不合时宜地拂过,仿佛有人打翻了醋坛子。

邱娅黎难为情地抹掉嘴角挂上的绿汁,“我们暂时别回去,去找找安全区吧。”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执着于找绝对安全区。

二人一面走一面警惕四周情况,稍有风吹草动就止步。

一连几次都不过是虚惊一场。

“你说,这地儿也没有啥动物,那些孩子吃什么,尸体吗?”

丁甄没话找话讲,免得过于安静的环境容易胡思乱想。

“你知道还问,”邱娅黎见前方一片空荡,掉头走。“小点声,你最好还是别说话。”

丁甄倒也不想吱声,但这方向真是正是那片土坑,拉住邱娅黎确认:

“前面可都是小孩的尸体,你不怕?”

邱娅黎点头,怎能不怕,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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