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坏了我家的人,以后我不会再让小歌跟你有任何来往。”

靳扬硬起来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无法无天的性子,根本不怕权势滔天能让靳家团灭的连九爷,挑着唇角讥笑,又雅又痞,“可惜啊,姐姐跟我们玩两年了,你到现在才发现,再要干预已经晚了。”

“除非你软禁她或者打死她,否则你休想断了她的社交圈子,九叔。”

靳扬比褚歌还小了一岁,有着一张很精致的脸,意气风发带着特别强的少年感,是圈子里一度很风靡的奶狗风格。

尤其还加重了语气喊连朔,侮辱性可谓是很强了。

连朔的眸中划过一丝不耐,果然人以群分,靳扬和夜歌一样令人不喜。

连朔示意保镖隔开靳扬,转身进了屋,正好碰上褚歌在医生的帮助下脱了衣服。

连朔面上不起波澜,沙发上的褚歌却跟时刻都在引诱他的夜歌截然不同,蹙着眉拢了衣服往身上遮。

连朔扫过去一眼,沉默地迈步去了露台,拉上窗帘后在藤编红椅上坐下。

他的坐姿永远都是笔挺又尊贵的,处处透着禁欲的迷人。

褚歌养得一只布偶猫从架子上跳下来,趴到他的双腿上。

医生给褚歌做了简单的检查和伤口处理,褚歌看了一眼露台,这才问,“我这个月的月事迟了八九天没来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女医生放下褚歌的双腿,照着连朔交代的回答,“看起来没什么,可能是身体激素不平衡造成的,改天我给褚小姐做个全面检查。”

褚歌点头,整理了一下,被医生扶着去衣帽间换衣服。

剩下的一人走到露台,站在背后低声对连朔道:“褚小姐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动了胎气,需要吃药并静养几天。”

连朔低垂着弧度狭长冷淡的眼,月光下骨节分明的手来回抚摸着布偶的头,看不出温情,“配一些零散没有标示不常见的保胎药,告诉褚小姐是治疗外伤的。”

“是。”医生不明白连朔为什么要瞒着褚歌,但豪门里的秘辛不是她该好奇的,跟之前的医生一样绝不对外透露一句。

外面靳扬在敲门。

褚歌出来后给他开了门,冷淡道:“我不认识你,你回去吧。”

褚歌的脸色苍白,人很虚弱,完全不像平日那个不可一世的女孩。

靳扬愣了一下后,感受到从露台上扫过来的压迫性目光,恍然大悟,“我懂我懂!”

正如圈子里的传言,褚歌的乖顺高冷都是装出来的,因为此刻连朔在,褚歌对他也很疏离。

“你没事吧?我就是想问问你,一个星期后的赛车决赛你还能不能去?”靳扬凑近褚歌小声说。

因为比褚歌高,他低着头,薄唇恰好在褚歌耳畔,像要亲到人。

“你那辆车不行了,我给你新买了一辆,按照你的喜好习惯改装了,都是最高配置,全球唯一的,本来想过几天再给你。”靳扬手指上勾着一个钥匙,看到连朔高大冷峻的身躯走过来,他飞快地安慰了褚歌一句。

“你要勇于反抗你九叔,不反抗永远都会被他禁锢,下次他要是再罚你,你一定要找我,我带人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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