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二郎傻不愣登地盯着司徒瑜完全没有反应,一方面是他的中毒的情况有点严重根本起不了身,另一方面却是他有点懵圈,这位姑娘是谁呀?为什么上来就跟自己说,让他回去找妈。

他是信呢?还是不信呢?

司徒瑜走了两步觉察应二郎并没有跟上,回头望去……哦,想起了,这人还没解毒。

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解毒丹又回到了应二郎的身边,蹲下,一手捏住应二郎的下颚使他张嘴,另一手轻巧地将药丸扔进了他的口中,顺手一抬药丸就顺着喉咙滑入应二郎腹中。

解毒丹见效极快,几个呼吸间应二郎就感觉那如刀绞般的疼痛就快速消失了。

“好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然后也不等应二郎的回答就直接下了擂台。台下的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鸦雀无声,看到这位神出鬼没的黑衣女子一系列的操作,不由自主给她让出一条道。

应二郎一开始是懵的,他压根不知道这位黑衣女子到底是谁。

漂亮又强大,还有自说自话的本事。突如其来的发展也让人摸不着头脑,但随着解毒药丸被强制喂入口中,那刀绞的痛意如潮水般迅速消退,再蠢的人也知道自己的毒已经被解掉了。

所以,自己这是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救命恩人,貌似这位救命恩人跟自家那老实巴交的娘是认识的。

将额头上的汗珠抹去,应二郎脸上还有一些苍白,却也能稳稳地起身往司徒瑜的方向拱手躬身。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二郎处理完这污糟事就离开,劳烦姑娘稍等片刻。”

见司徒瑜颔首同意后才起身走到了李南俊的身边。

“李南俊,哪怕你用那些肮脏的手段得到了名额又怎样。就你这样哪怕进去问天宗,迟早也会被刷下来。你以为问天宗是你家的?问天宗的宗主是你爹吗?你能为所欲为?

刚刚你想干吗?是要废了我,对吗?那你说我现在要不要一报还一报,打碎你的气海?先把你给废了?”

李南俊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意有所指地望向司徒瑜的方向,恶狠狠地说道。

“你少得意,还不是有人多管闲事帮了你。输不起的窝囊废,只会凭一张脸站在女人的身后。”

应二郎捏紧了拳头,而这一拳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打下去。

“呵呵,准你使阴招,我就必须正大光明地跟你干到底吗?李南俊你的算盘打得真响。

不过,的

确是我看不清形势别把自己看得太重才输给了你。名额的事情,我认栽了。放心,这个致远镖局我可不敢再呆下去,指不定哪天就会被人买了。

李南俊,我就看着你什么时候灰溜溜地从都城滚回来。哦,更有可能会死在外头根本就回不来了。”

说完这些再也不看李南俊直接从擂台上跳下去,同时喊道。

“我认输!”

应二郎走到了他的师父跟前。

“师父,愿赌服输。致远镖局再没有应二郎这个人了。不过,您永远是我师父,得空我会来看您的。

不过咱们必须在外头见面。师父,以后再不能孝顺您了,你赶快给自个儿找个师娘吧!能有个师娘照顾你,也不至于太过邋遢了。

您瞅瞅自己,这衣服,这头发,这胡子……”

“死小子,先管好你自己吧。”

这位中年男子原本还因为自家徒弟被挤兑到离开镖局而有一些不忿,伤感情绪缠绕在他们周围。然而,被应二郎这般揭了老底顿时哭笑不得,一拳捶在应二郎的肩膀上。

“死小子,你运气好。刚刚我还以为你这次要死定了,师父根本来不及救下你。还好你小子福缘深厚,那位姑娘我看着就不一般,记得要好好报答人家。”

中年男子显然看出司徒瑜的不同,因为人家就在不远处站着,他也不敢将话说得太露骨,只能很隐晦地提点应二郎两句。

相信这个憨憨能够领会自己话中的含义,其实他恨不得揪着应二郎的耳朵,将嘴巴凑在他耳朵边大喊。

这位姑娘就是个大人物,你要死皮赖脸跟着她,哪怕是做牛做马跟着伺候也要紧咬着不放,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明白?

也许真的是彼此拥有十几年的默契。应二郎迅速领会了自家师父话中的暗语。

猛点头示意让师父放心,他已经心领神会。

“师父,我会好好努力的。”

见那师徒俩打着暗语,司徒瑜看着觉得好笑。

“走了。”

应二郎:“好嘞,我来了。”

中年男子望着高高大大的应二郎如此乖巧地跟在黑衣姑娘的身后,双眼中流露出担忧与祝福。

希望二郎他平步青云,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不知道为什么应二郎此时心情甚是愉悦,仿佛挣开了沉重的枷锁后轻松无比。

原本,他就是被迫离开致远镖局的,而且离开镖局的缘由又如此不堪,于情于理他都会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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