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说着说着竟有些激动了起来。
陶天泽便将话题引到了钱忠来的身上道：“钱忠来会不会跟吉家黑恶势力有关呢？”
李大成摇摇头道：“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钱忠来去河西也就四年多不到五年的样子，有没有收受吉家的贿赂很难说，但绝不会有太深的瓜葛。四五年的时间，足以让钱忠来了解到吉家势力的背景。他既然知道吉家背后有省委领导，那么肯定不会伸手参合。要不然便会让进退维谷。”
陶天泽接着道：“我在调查走访的时候，大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钱忠来任职后的前两年与后三年几乎是判若两人。您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钱忠来前后不是一个人。”
“什么意思？”李大成没弄白陶天泽要表达的意思，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陶天泽只好再次解释道：“当然，我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可也是一种可能。就是说钱忠来在河西任职两年后被人替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易容术？”李大成看着陶天泽几乎要笑出来了，“你不会是武侠小手看多了吧。”
陶天泽不好意思摸摸脑袋道：“我也觉得这个想法很不靠谱，可是签字的问题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大成点点头道：“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或许还真如你所言，前后是两个钱忠来也说不定。”
说了一会话，李大成说自己想休息一会，让陶天泽自己好好想想该如何跟李崇严书记汇报。
打开思绪，陶天泽便想起孙淦成的事情。这位前任县委书记的死因至今仍是个谜。之前虽然做了定论，把罪名扣在了胡伦泰的头上，但因为省委李崇严书记和市委李大成书记的干预，并没有就此事真正对胡伦泰进行审讯。前段时间，马武让自己的侄女马芳芳为吉兆虎通风报信的事情，再一次给这个未解之谜蒙上了一层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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