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煦君睁大眼睛,她吃什么醋了?
原来像卫凌这样的谦谦君子,也会跟普信沾边,这么自恋的吗?
当然说他普信是有些过分了,天之骄子,人家有自信的资本。
上辈子,卫凌在清剿中州黑山土匪的时候受了伤,哪怕他来到济州,在众人眼里,也只是一个投靠了邺军朱祁的手下。
充其量不过是战力厉害了些。
可这次不同了,卫凌逃过一劫,更甚者在褚煦君的计谋加持下,成为了击退厉王军的主力。
是他,带领军队穿越济州西侧的重重山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来到了禹城,夜袭厉王军,和禹城守军、邺军共同夹击,大败厉王军,解了济州之困。
钟州牧原本对朱祁的赏识,在卫凌的光芒之下,都少了几成。
最重要的是,朱祁从徽州往济州,是为了过路,前往济州。
济州原本中立,是朱祁二十万邺军的到来,导致了济州的危机。
先前钟州牧不敢得罪朱祁,但现在,卫凌带着中州军来了。新
在钟州牧没有求救的情况下,虽然卫凌是看在了朱祁的面子上,但一个是带来战事,一个是解决了战事。
两个都是少年英才,卫凌本身的战力还远远在朱祁之上,在两位兄弟平起平坐的形势下,钟州牧更加看重卫凌,其实是很明显、很简单的抉择。
这样导致济州的各方势力,更加复杂。
济州之困,不早日解决,西北那些急于在秋日抢够过冬物资的战狼,难免会有异动。
钟州牧不思国家形势,而意在挑起济州多方的势力之争,不过也是为了自己身上的几分利益,看在褚煦君的眼里,自然便看低了钟州牧几分。
这个情形,是方才褚煦君通过问及几位小女娘的情形,观察、总结得出来的。
至于卫凌,想来在他来的第一天夜里,就已经思虑清楚了。
卫凌要面临的情况更加复杂,他现在不是很在意钟州牧,他更在意自己的是自己军中的叛徒。
在钟州牧的煽动之下,朱祁的态度也变得很是扑朔迷离。
朱祁在中州想招揽卫凌,眼下卫凌主动出兵援救济州,他自然认为是投靠之举。
但卫凌只言及是义举,跟投靠不投靠的没有关系。
济州有难,中州有实力、距离不远,没有不救的理由。唇亡齿寒,若是济州失守,难保中州接下来不会被战火延及。
卫凌这么一说,钟州牧对他就更是满意了。
站在钟州牧的位置上,换成朱祁,他也会很满意卫凌。
为此,朱祁的心思便不明朗了起来。
如此复杂的局势,褚煦君一时借了个假身份,分析分析,合情合理。
至于这个未婚夫喝了几杯酒,听了几句话,就过来给她脸色看。
她解释了,就成了吃醋?
这是什么道理?
褚煦君不知道她弄乱了顺序。
卫凌是在听了钟州牧的话之后,才开始喝了几杯。
现下这个因为未婚妻在意她,而面容带笑,心情恢复舒畅的男人,褚煦君不是很想搭理。
吃不吃醋的,他高兴就好。
越解释,是越描越黑。
卫凌一高兴继续道:“钟州牧有暗示,若是我同意,钟夫人娘家有马场,养了不少好马,可以商量……”
褚煦君闻言却是来了兴趣:“什么好马?有战马吗?在哪里?有多少?”
卫凌:……
一听到马,这就是要嫁的未婚夫都可以直接送了是吗
?
她这,哪里有半分吃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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