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回去路上,一直心神不宁。
裴时焰明明可以不用下车就能拉住她,为什么要冒险那么做,
这种不要命的模样让她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裴时年。
为了救她,采取那样笨拙的方法保护她。
她宁可无人生还,好过一个人反复回忆那个遇险的画面,痛不欲生。
进了家门在桌子上看见一个显眼的汤盅,上面贴了个粉色的爱心便签。
她折下来看到了何瑶的笔迹,嘱咐她记得加热汤盅,还说全员已经出发去了剧组。
大家都拍戏去了,一走就是两个月。
这期间,许深只给她发过一条信息,算上标点符号一共六个字——你生病了吗?
华笙不理解为什么突然咒她生病,干脆回也不回。
每个清晨,裴时焰都会派何年送过来一束康乃馨。
天天收,一连收两个月的康乃馨,她把这些全都制成了干花又还了回去。
裴时焰不解的问何年:“她是不喜欢这种花了吗?”
何年说:“小裴总,我说句实话,谁家追女孩天天送康乃馨,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妈宝,缺少母爱呢!”
裴时焰气愤的抓起那些干花往何年脑袋上砸,“谁是妈宝?谁缺少母爱?”
何年不敢躲,反正干花砸的也不疼。
“小裴总是我口误,我是妈宝,我缺少母爱。”
裴时年握着一束干花,试图捏碎花苞,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怒反笑。
“我懂了。”
“小裴总,您懂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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