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嘴我就懂,怎么还动脚?”

许深感到一阵吃痛,她怎么这么有狠劲。

“我的嘴是废物。”华笙指桑骂槐:“哪有你厉害。唱歌好听,跟别人说话也好听。偏偏吻我的时候带着毒。”

“我有毒?”

“你没毒怎么会为了何瑶和我翻脸?”

“我什么时候翻脸了?”

“你自己回忆一下,想不到就去查监控。”

“我不查。”

“像你这样嘴硬心冷的人就算杀了人也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你反而会怪对方怎么那么容易死。”

华笙说着扯开身上的浴巾,当着许深的面,双手把浴巾拧成了麻花。

吸了雨水的浴巾此刻像是缴械投降的敌人,水分被她拧的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许深看着骤然湿了一大片的木质地板,洁癖都要犯了。

在她重新裹浴巾的时候,他伸手抢过来,“你好好说话,我杀了谁?”

“你杀了我。”华笙微抬下巴,“杀了爱你的我。”

爱你的我。

我爱你?

许深自动调整了语序,手里的浴巾毫无违和感的掉了,手一松,心就跳的更猛了。

“你刚说什么?”

他怀疑是幻听,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再说一遍。”

“我不会在你这里留宿,我走。”

华笙并没有当复读机的习惯,许深看着她的背影,黑色的长发缠着细腰。

不着片缕的她,黑白分明。

他没有拦她,“你敢不穿衣服出门?”

“我敢!”华笙果断开门。

房门堪堪打开一条缝隙,就被他的手掌大力地合上并上锁。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她是个泯灭人性的小妖精。

无视人间规则。

许深:“今晚你走不出这个门。”

华笙再去拉门拉不动了,回眸就看到许深手里拿着一个遥控走向了浴室。

很快,放水的声音传出来。

华笙身上没衣服,头发披在黑背又是湿的,她抱着双臂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许深走出浴室看向站在水晶吊灯底下的她,如晶莹剔透的美玉,又像是橱窗里展览的尤物。

危险,禁忌又诱人。

“过来。”

他出声,她装聋。

干脆,他又去公主抱,这动作,她倒是不反抗。

水缸里放好了温度合适的水,华笙被男人轻轻放进去,她闭上眼睛,感觉神经得到了舒缓。

耳边却响起男人饶有深意的声音,“刚才,你是想通了要留下,还是根本逃不掉?”

华笙反问:“我们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逃?”

“你知道我们有关系,所以即使逃不出去也有恃无恐。那么你想过何瑶吗?你让她被困,被迫发生关系,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许深一脚踩进水里,浴缸里的空间瞬间变得拥挤,她骤然被他的双臂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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