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瑶以为他只是放句狠话，可真当她起身去拉柜门的时候才知道对方不是在吓唬她。
“为什么把我关在衣柜里？”
华宇：“又不是我把你塞进去的，是你自己愿意钻进去。”
“柜子里好闷，放我出来。”
“你说开门咒语，我就放你出来。”
两个人隔着一扇衣柜门，华宇的后背紧贴门缝，唯一的一丝光线被遮挡的严实。
何瑶在黑暗里，闭上眼睛，小声说：“芝麻开门。”
“咒语错误。”华宇教她这样说：“应该是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
“我不愿意。”
听到她不假思索的拒绝，华宇又给她一个选择，“我数三个数，你改口，我就放你出来。”
“三……”
华宇开始倒数，刻意数的很慢，这个数字的音调一落，停顿了半天才说二，又等了等，他转身再次把一只眼睛贴近门缝往里看。
什么也看不见。
当他数到一时，又说：“你就嘴硬吧！我饿了，要去吃烤肉了。”
华宇故意抬脚在地板上踩踏出很大的动静，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被腰带锁好的衣柜。
没有听到任何求饶的动静。
他的心仿佛一瞬间被什么东西给掏空了，没有疼痛感，就是有一种很明显的异样感觉，就像是重要的东西突然丢了。
这时，华宇听到楼道里有高跟鞋的声音，他站在门口就看到华笙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华笙看穿他脸上的失落，就知道他没把女孩子哄好。
“我去帮你谈谈。”
“算了吧！姐，没得谈。”
“又放弃了？”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华宇无奈的感叹一声，声音拉长，分贝有所提高，像是在用激将法，故意说给躲在柜子里的人听。
说完，他轻轻地带上房门，在华笙耳边小声说：“姐，游戏逆风，队友全点投降，只有我一个人坚持不点。一直以来，你们都觉得我这个人不靠谱，游戏人生。其实我只是想活的尽可能快乐。我不想轻易放弃瑶妹，你得帮我呀！姐。”
“我一直在帮你。”
华笙说完，华宇给她让路，给她开门。
地上凌乱的衣物让她锁了锁眉头，踩着高跟鞋绕过去，目光定格在被腰带锁住的柜门。
华笙三两下扯开那条腰带，打开柜门就发现何瑶蜷缩在一角，瑟瑟发抖。
她蹲下身子，抬手拨开挡住何瑶脸庞的那些粉色发丝，手上有粘稠感。
何瑶出了很多虚汗，紧闭着眼睛，像极了醒不来的梦魇。
华笙拿着手帕一边轻轻擦拭，一边低唤，“瑶瑶。”
“曾焰……曾焰……”
何瑶嘴里念叨着一个名字，抓住华笙的手就往唇瓣上贴去，“不要离开我，不要……”
“瑶瑶，你醒一醒。”华笙再次唤她的名字，另一只手像扇子一样来回扇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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