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们睡去后,苏瑾就在秦镇北的房间里打地铺。
男人怕她辛苦,便劝道:“其实你可以回自己房间睡的,我……”
苏瑾铺床的动作一顿,“秦镇北,你就别逞能了。”
“你现在是病人,照顾你是应该的。”
说完,苏瑾抬头看向他,开玩笑道:“怎么?咱俩同处一室,你还把我对你图谋不轨啊?”
秦镇北耳朵一红,别看视线道:“别这样说,让孩子们听到了不好。”
许久不见男人这纯情小模样,苏瑾一扫前面的害怕和紧张,咯咯笑了起来。
铺完床,苏瑾走到秦镇北的床边,朝他道:“你要不要解个手?我怕晚上我睡得沉,你想起夜我听不见。”
这话一出,男人整张脸都爆红了。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秦镇北一脸窘迫道。
“可以啥啊!”苏瑾不赞同道,“都跟你说了,你伤得很重,得躺着养伤。”
苏瑾说完,就朝床尾走去。
“你从醒来到现在都没解过手,晚上又喝了粥,我看你还是在睡觉前尿一个吧。”
说完,她已经将放在床尾的夜壶拿了起来。
其实,秦镇北早就有些感觉了,只不过碍于苏瑾在,他不好意思提。
这会儿见她见夜壶都拿过来了,秦镇北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不是都说了不能动嘛,你怎么还乱动啊!”
苏瑾用空着的手按住男人,接着,将夜壶塞进他的被窝里,还要去拉他的裤子。
察觉姑娘的动作,秦镇北又窘又羞,忙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手上也有刀伤,哪里能动。
苏瑾凶巴巴地看着他,“我说了我帮你,难不成你非要把自己折腾的伤口崩裂才高兴啊。”
自打俩人见面到现在,秦镇北还是第一次见苏瑾如此凶的对自己。
男人还真就不动了。
苏瑾露出满意的表情,直接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等男人下半身光溜溜时,一直想着不让秦镇北崩裂伤口的苏瑾才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她到底干了什么生猛的好事。
虽然他俩是夫妻,可到底有名无实,结果,她却也抢着帮人家解手……
苏瑾整张脸就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滚烫滚烫的红。
她一手扶着夜壶,另一只手突然就不知道该放哪里了。
秦镇北见她这样子,知道小姑娘是害羞了,便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用!”苏瑾硬着头皮,一副大无畏的样子,“你是病人,该我照顾你的。”
说完,动作极其粗鲁地将男人的东西塞进了夜壶里。
秦镇北一阵闭眼,窘迫的不要不要的。
甚至还因为苏瑾的不熟练,隐隐有疼痛感传来。
反倒是苏瑾,只见她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道:“行了,你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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