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也曾因为隔音不好听见过,但是这么高清晰度的现场是第一次。
孟既明面不改色地问她:“没听过?还是不服气?”说着就笑起来,捏了捏她红透的耳垂,“要相信自己,你叫得更好听。”
瞬间,从耳朵红到了脸颊。
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恼,嘴上却轻轻吐出一句:“二少爷叫得也好听。”
男人笑得开怀,“那你一会好好表现。”
话是这么说的,孟既明却没有折腾她,至少没在浴缸里折腾。
浴缸很大,梁善坐不稳滑进水里,被捞出水面才庆幸是两个人,换成她一个人至少要呛几口水。
男人闭眼仰靠着,一只手臂圈在腰间,屈了条腿就把她轻松地固定住。
热水浸润,缓和了冷风吹透的寒凉,也缓和了些许疲惫感。梁善也把眼睛闭上,只要他不动,她就可以假装忽略掉肌肤相亲的感受,男人和女人明显不同的身体反应。
舒服得几乎睡着,水声哗哗乱响。梁善打了个冷颤,发现水凉了,正被裹上浴巾抱出去,塞进被子里。
发尾还是湿的,梁善想要坐起来,被浴巾胡乱包住头发擦了擦,撩到了枕头上面。
男人斜靠在她的脸旁,手指卷着半湿的头发,问:“这么麻烦,帮你剪掉?”
长发留了好些年,说不上多喜欢,更像是种习惯。他开玩笑,她就跟着,“嗯,就是一剪子的事,麻烦二少爷了。”
“算了。”他突然躺到她身旁,手指仍是缠着一缕,从脖子抚到肩头,直没进被子里面去,“白花花的,有点黑色的跟着一起动,看着还挺助性的。”
头发仍是湿凉的,激得身体一颤。
就挺磨人的。
梁善挺想问问他什么意思,不要,她就睡了,坐了一天是真的累。要,就赶紧的,她也能早点睡。
想象和现实的差距太大了,梁善发现她是真的不知道孟既明到底想干什么。抱得紧,亲得狠,压着不许她躲。
美其名曰,上次学得好,这次教她点新的,说好了的。
接吻而已,哪有那么多的花招,他还就真的有。
不知道是耐性差了,还是反应大了,莫名烦躁起来。梁善觉得孟既明是在和他自己较劲,偏偏把脾气发到了她身上,咬得特别疼。
忍了半天,实在受不了,小声地问:“这个我也要学么?”
脾气还在,硬顶了她一下,“你试试。”
梁善是真想咬他,又有点怕,怕他再发起别的狠来,说的话就委屈:“我不。”
“为什么?”
明知故问。
她垂着眼睛,编了个理由,“怕二少爷疼。”
他也不和她装了,直接点破,“你是怕你自己疼。”
梁善确实怕,还有被撩拨起来的难忍。被抱着亲吻了那么久,是个人都有反应,女人也有,他这么不上不下的就很讨厌。
就着嘴角吻了一下,男人皱了眉,突然关灯,用被子盖住她的脑袋。
梁善的脸埋到了前胸,听见心跳声,还有抵在腰腹间的压迫感。
“二少爷……”一张嘴,蹭着胸口,声音更小了:“你做不做呀?”
“没准备好。”
不是早就准备好了么?
梁善闭上眼睛数着心跳,那点想法也就渐渐下去了,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也有个男人,快入冬的时节很冷,抱着就很暖和。她努力睁眼去看,怎么也睁不开,男人的手遮着她的眼睛,后来换了条领带,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腾出来的手抚在她身上,舒服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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