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你。不过,你得帮我解惑。”
“您老请讲。”
“我们都认为你占山,是为了竹子,是为了三边纸。造三边纸不难,难的是这块招牌和销售渠道。”
“本以为你会为了加入这个圈子而很快登门,可我在家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你来。难道,这些竹子还能干别的?”
人家都这么光明磊落了,你要再藏着掖着,一点都不透露,就不厚道了。
“确实还可以造别的。”
见彭老太爷渴望的眼神,李暮雨只得苦笑。
“您老见谅,不是晚辈不说,而是不敢说。”
彭老太爷有些落寞的点点头,没说话。
李暮雨想了想,笑道:“不过,看在您老这么和蔼的份上,您老要是信得过晚辈,明天中午之前,送来十万两银子,晚辈就算您一成。”
“很赚钱?”
“别的晚辈不敢说,但晚辈保证,比造纸要赚钱。”
见彭老太爷眼睛一咪,紧接着一亮,李暮雨补充道:“当然,您只有分红的权力,但在制造和运作上,您得有配合的义务。”
彭老太爷笑眯眯地点头,边起身边笑道:“我现在嘴痒的厉害,得去骂骂那两家的不肖子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人心不足……你去不去?”
“刚才没吃饱,还得重新做饭。”
彭老太爷眼睛一瞪,怒道:“你个小东西,敢骂老朽是饭桶?”
“难道不是吗?哪个七八十岁的寿翁,一餐还能吃三碗饭的?”
“你……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老子……老子,哼!懒得跟你一般见识,有失身份。”
看着彭老太爷气冲冲的走了,李暮雨为自己又能忽悠到一大笔钱而得意的笑了。
可笑着笑着,突然一楞,怒火三章的冲到院门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你又不是我的直系长辈,凭什么骂我忤逆不孝?”
夜空中,传来彭老太爷爽朗且得意的笑声。
半个多时辰后,彭大管家和彭二管家带着十万两的银票登门道勤。
李暮雨感叹彭家的财力之巨时,也惊叹彭老太爷的魄力。
这可不是一点银子,而是十万两银子啊!
我只是给你画个大饼,你就敢将十万两银子交给我,这等魄力,让李暮雨自叹不如。
同时心里生出一个巨大的疑问:您凭什么如此相信我?
有了富豪集团和罗县令的入股,李暮雨接下来的日子可谓顺风顺水。
巨大的银子砸下去,仅仅一个月,五排两层搂拔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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