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女性来说,可能觉得婚姻中有一点绝对是没办法平等的,就是孩子的冠姓权问题,现实中,几乎所有男性拥有冠姓权,对吧?”窦倪宛想到个问题。
“对,这是个重要问题,毕竟绝大部分婚姻中的孩子都是冠父姓,冠姓权是过去封建社会的传统,在过去,婚姻属于男人的,包括里面的女人和孩子,自然孩子的冠姓权也属于男人,延续到现在依然如此,是基于传统习惯的惯性,是过去男性的特权保留下来的,可能正因为是男人要保留这个特权,才心甘情愿承担婚姻中大部分费用。但法律早就赋予女性冠姓权。只是现实中,还是保持过去的传统,这也是要教育和改变的部分。我现在在想,社会更文明之后,冠姓权其实不该是由男性单方面决定,也不是父母决定,而是该有孩子自己决定,这本身是孩子自己的姓,为什么孩子不能决定?也许应该在孩子成年之后,由孩子自己选择跟父姓或者是跟母姓,这不是也很好?”
“士明,按你这样的想法,会天下大乱的。”赵宇笑了。
“放心,这种只是对未来的设想,哪可能一下子实现?不过,如果真的能改变下冠姓权的固有模式,或许也是对男性的一种解放,男性几千年来背着冠姓权这个特权也是蛮累的,需要付出更多物质代价去维持这个特权,简直能算是个执念,如果哪天男性能放下这个执念,可能人生就会变得轻松很多。当然这会是个漫长改变的过程。在这同时,婚姻不被物质绑架,一样是很迫切需要改变的,这种改变,更多是对人自身有利,当某天,要退出这个婚姻时,相对容易。换句话说,所有的改变,就是要男女双方都努力让婚姻减负,这样进入轻松,退出也能轻松。我感觉现在某些人有种错误认识,就是既想在进入婚姻时极度追求物质,又想能轻易地随时可以脱离婚姻,这是一种非常幼稚、愚蠢的,也是危险的想法,主要是对人自身产生危险,因为某些人从来都是种危险生物,当他们感觉自身损失巨大时就会做出危害人的行为,而法律对人的保护是不可能超前,甚至不能即时的。“
邱士明喝了口水,清下嗓子后继续说:”我希望婚姻变轻松,不是说要把婚姻当游戏,相反是为了能避免由解除婚姻带来社会问题。我是觉得,社会要更文明,肯定要让婚姻这个制度改变下,不是说要取消婚姻这个制度,婚姻现在还是需要的,但是,应该要努力让婚姻成为幸福的制度,而不是成为一个虚荣、痛苦又残忍的牢笼。但在目前,我们的社会,在婚姻里牵扯东西太多,也太复杂,这样的话,一旦婚姻中的双方感情有变,或是没有感情了,那婚姻就会变成一场痛苦的战争,男女双方要么因为物质原因强忍着维持,要么在退出过程中,各种撕逼,各种不讲情面地残酷争斗,这对所有人都是种痛苦,尤其对孩子来说更是。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婚姻现象,太难受了。”
听到这里,窦倪宛默默地低下了头。
赵宇看到,马上伸过手去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抚摸了下,像是给她安慰,“小宛,过去的不用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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