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

武二见庞春梅无动于衷,顺着庞春梅目光望去,老脸也不由一红。

这东西,冻的也太…

“不妨告诉你,这玩意,也在你的观察和解刨之中。”

武二故作矜持的咳嗽了一声。

此刻,他终于理解,邦邦硬这个形容词,是什么意思。

“姓武的,你是不是故意搞我心态?”

“故意玩我呢?”

“这东西怎么解刨?”

庞春梅羞涩的,恨不得立马逃出手术室。

现在的她,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更别说,用剪刀一点点划开它观察。

“这玩意,也属于人体的重要器官,想要成为大宋第一外科大夫,你肯定要了解它,这是学术研究,也是手术之道的必经之路。”

武二说着,幸灾乐祸的逃离手术室。

“你慢慢解刨尸体,我先去阳谷县城帮你阿姐的太公治病。”

“不许偷懒哦!!!”

“等我回来,是要检查的。”

听到手术室的门关上。

庞春梅气的娇骂不止。

“坏武二”

“坏师傅”

“坏爸爸”

“哪有这样欺负自己徒儿的?”

庞春梅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不是因为手术室里面太冷。

而是面对男尸。

她不知道如何下手。

光秃秃的尸体上。

冻得太过显眼了。

一番犹豫之后。

庞春梅决定了。

既然这东西如此晃眼。

那就先从这东西开始。

毕竟她也好奇,此物为何会如此强大,可以做到坚如磐石。

就在庞春梅认真解刨的时候。

武二驾着马车来到三味药铺。

“武先生,你可总算来了,我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李瓶儿见武二解马下车,连忙上前迎接。

“二娘,武先生就是我口中所说的神医。”李瓶儿向旁边身材妙曼的妇人介绍道。

妇人闻言。

眉头一皱。

上下打量一番武二。

“瓶儿,你是不是被骗了?”

望着武二,妇人眼中尽是嫌弃,“此人既被称为神医,怎会如此年轻?”

同一时间

向武二投来不善目光的,还有一名清瘦男子。

似乎并没有将武二这个神医放在眼里。

亦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想武二是神医。

“二娘,武先生确是神医不假,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千里迢迢带着太公,来穷乡避壤的阳谷县城看病。”

李瓶儿脸色不佳的替武二辩解。

自从她的百日咳,在武二的针灸下有所好转后,她便写信给远在帝都汴京的太公,让其远来阳谷县城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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