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谈完了,乔祎一就让人领着宁涛去了小厨房,给他足够的时间准备今日的晚饭。
她则回去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上集市上去了。
到集市上,先是去家具定制店看了问了自己订做的桌子架子,在得知三日后可全部完工的消息后,委托对方完工后送到铺子去。
这些日子,铺子的里里外外全都翻了个新,只差把桌椅都放上,就有铺子那味了。
出了家具店,又去了书肆。再买了好几本书和一套上好的笔墨之后,乔祎一拜托老板帮忙推荐画技不错又愿意卖笔墨的画师。
书店掌柜见她买了许多书,又买了一套上好的笔墨。见着这是个大顾客,便也喜笑颜开的应声说好,会帮忙留意,也老实告诉她书肆的书画大多都是东家直接买来的挂在这厅中的,若是要寻卖画的,还得是去画店看比较靠谱。
乔祎一谢过掌柜后,又向他打听了城中哪家画店最是热闹有名,这才转身出来,却在门口撞上一个正与身旁少年交谈的人来。
被撞的那人也是一身书生打扮,长相俊朗,头发梳得齐整,一丝不苟。手中拿着折扇,端的是一副芝兰玉树的模样。被撞时他正与身旁的友人说笑,这才没仔细留意被正好出门的乔祎一撞得往后仰了一下才站稳。
“怀安!”他身边的人惊呼,一把扶住了他。
乔祎一赶紧站直,想伸手扶一把,又在想起身处古代,男女有别,光天化日之下不方便接触后匆忙收回。“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刚刚光想着海报宣传的事了,没注意就撞着人了。
秦怀安站稳身,示意友人自己无碍,却听闻一声有些惊慌的问候。他抬起头,于是就像做梦一般,又看见了那个人。
十几日前,鸣安楼诗会,他曾在大堂匆匆一瞥,就再也忘不掉的容颜。
如今已是五月初,上个月的诗会他也去了鸣安楼,却没再看见那个身影。今日本是和友人来买书的,没想到会在这遇上。
迎着对方歉疚的眼神,他忙道:“无碍。”
这轻轻一撞,没什么影响。
乔祎一听他这么说,“那就好。”又朝他福了个礼,从一旁出去了。
秦怀安还想说什么,又苦于没有理由,只好目送她出了书肆,上了马车,渐渐驶出视野,在街头拐角处拐进了另一条街。
站在他身旁的杜渐瞅着他这副样子,心下有几分了然。
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内,秦怀安这才转身和杜渐向书肆内走去。
刚到柜台跟前,杜渐就状若随意地打听道:“杨掌柜,方才那位小姐来书肆是作何?”
来书肆自然是买书了,不然来吃饭吗?
秦怀安一边在心里吐槽,也没打断友人的询问。
他也好奇。
杨掌柜见来人是老熟客了,一边熟络的招呼二人到新到的那批书所在的书架之前,一边随口答道:“买了些书和笔墨,托我留意可有画师愿意去她家里作画。说是画些吃食,书肆哪有画师亲自来卖画?我叫她去画店碰碰运气。”
说完这,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新到的话本递给杜渐。“怎么样?新到的。”
杜渐接过他递来的书,翻了翻。“可以,这个我要了。”
两人又在书肆买了些书,才离开。
乔祎一去了画店,画师是有,不过她今日来晚了。
画店掌柜的说每日巳正时,也就是每天早上十点。画师门都会带着新的画来画店挂卖,那个时候才是画师最多的时候。
得知这个消息,乔祎一只好拜托掌柜在明日画师来时讲上一讲,她需要一个可以画吃食的画师,报酬不是问题。
来画店卖画的,自然也都是需要钱财的。老板乐得做这个人情,高兴的应下了。
出了画店上了马车后,乔祎一就在琢磨着有没有什么被自己遗忘的。
思来想去,好像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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