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看到对方全体冲锋了,随后把手中的枪往上一指,站在他身后的弩箭兵立刻朝着冲过来的士兵连射弩箭。

刹那之间,一阵惨叫声传来,对方冲在最前面的数百人纷纷中箭倒下。

不过,对方有三万人,几百人中箭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后面的人继续奋不顾死的往前冲着。

“骑兵,出击!”

三轮箭射过之后,卢俊义大喝一声,弩箭兵和刀盾兵迅速的散开,一万五千骑兵,如同兽潮一样,狂奔呐喊着朝对方冲了过去。

随后,刀盾兵、枪兵也跟着掩杀过去,弩箭兵则在后面充当狙击手,以弩箭射杀对方士兵。

两军转瞬间杀在一起,虽然湖州军在人数上占优,但基本是以步兵为主,骑兵只有三、四百人。

反观护卫军虽然在人数上要少几千人,但光骑兵就占了一万五千人,而骑兵打步兵天然就有优势,再加上凶狠的刀盾兵、枪兵相助,交锋没有多久就占据了上风。

嘭!

嘭!

嘭!

就在两军杀的正激烈的时候,突然护卫军后面传来震耳欲聋的炮声,护卫军这边的士兵倒没有什么反应,该怎么杀就怎么杀。

但弓温的手下听到炮声却全都慌了神,因为他们以为这炮声代表护卫军还有埋伏,所以战斗的意志瞬间弱化了不少,

其实,这炮是卢俊义故意让风雷炮营放的,其目的就是要分散湖州军的战斗意识,让他们不能全心全意的应战,从而达到战胜他们和减少伤亡的目的。

两军交战,容不得半点松懈,湖州士兵的战斗意识下降,立刻被护卫军士兵抓住了机会,一阵猛杀猛砍,杀得湖州士兵节节败退。

弓温与索超已经战到了五十多回合,但看到己方士兵被杀的大败,心里也开始慌了,于是想摆脱索超退走。

但索超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他离开,一杆大斧像风暴一样把弓温缠住,使他只能够疲于应付,完全没有机会脱身。

突然,一声刺耳的惨叫声传来,弓温听到这个声音很熟悉,急忙扭头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一眼,发现原来是他手下的副将金厈,被卢俊义一枪刺穿了心脏。

刚才两军混战在一起后,弓温身边剩下的三员副将赵潭、金厈、陈莽便一起找上卢俊义围攻他,企图把他抓住迫使护卫军投降。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卢俊义的武艺比他们三个人合在一起还要厉害,三人合攻卢俊义未及十个回合,金厈便被卢俊义一枪给挑了。

弓温这一愣神,索超迅速就是一斧子砍在他的左肩上,一下就把他的整个左肩给砍了下来,弓温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引得所有的人都往这边观看。

索超砍下弓温的左肩后,没有停手,双手一轮,大斧横着斩向弓温的脖子,弓温此时已经无力再躲闪,被一斧把脑袋给削了下来,尸体随即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湖州军本来就在护卫军的攻击下呈现出了败状,现在看到弓温都被杀了,更是军心涣散没了斗志,瞬间兵败如山倒,纷纷朝湖州城败退而去。

“众将士,给我追,拿下湖州城!”卢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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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超率护卫军一路追赶。

为了能够趁这个机会拿下湖州城,卢俊义、索超像打猎驱赶猎物一样,把所有的湖州兵都往城门驱赶,从而造成要推进城的士兵太多,把守城门的士兵无法关闭城门,最终给了卢俊义他们机会,跟在败退的那些士兵后面,一起冲进了城里。

由于弓温已死,剩下的两员副将赵潭、陈莽又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城中的守兵群龙无首,各自为战,很快便被护卫军逐一击溃,能跑的全都从其他三个城门逃走了,不能跑的则全部投降。

两个时辰之后,湖州之战结束,护卫军控制了整个湖州城。

随后,卢俊义让人出了安民告示,不过由于才刚刚大战过,街道上没有百姓出来观看。

卢俊义随即让士兵拿着锣,沿着大街小巷,向躲在家里的百姓宣传安民告示的内容,让他们知道朝廷大军不会为难他们,让他们不要害怕,放心大胆的出来活动。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湖州城里战死的尸体全都被清理完毕,血迹也都被冲洗掉,一切恢复到了战前的样子。

到了傍晚的时候,终于有百姓壮着胆子出来,看到没有烧杀掳掠的情况出现,官兵也没有为难百姓,随即出来的人越来越多。

“大人,伤亡统计已经出来了。”索超来到府衙向卢俊义报告道。

“伤亡了多少?”卢俊义问道。

索超说道:“我军骑兵战死八百三十九人,伤一千二百六十一,步兵战死两千七百一十三人,伤两千零一十五人,战马损失三百九十二匹。

湖州军死亡一万六千七百八十四人,俘虏两万一千三百五十九人,缴获战马两百八十四匹,同时杀死敌将四员。”

卢俊义听到护卫军居然阵亡了三千五百多人,心里非常心痛,因为他手下总共两万五千人,这一战就死了三千五百多人,战损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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