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璋双目喷火望着萧奎,心说这家伙谁啊,自己也没招惹过他,他怎么句句都在拱火?

“孽障,你还有何狡辩?”

萧绍权一棍子下来,打的萧璋浑身战栗。

“谁狡辩了,那老头就是徒有虚名之辈。”

陆伯明闻言气的不行。

想他海内大儒,却被一个傻子说徒有虚名。

“竖子无礼!胆敢诋毁老夫!”

“急了,急了,他急了,让我说中了。”

萧绍权低声呵斥:“住嘴,陆师是海内大儒。你怎敢恶语中伤他。”

萧璋撇嘴不屑:“海内大儒怎么了。海内大儒就没有徒有虚名之辈啊,就可以随便打人脑袋啊?”

萧绍权一愣:“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睡觉我承认是真的。至于他说的我打他也有这事,但皇帝叔叔,你就不好奇为啥我会打他么?”

说着,萧璋愤愤的指着陆伯明:“这老头子拿着戒尺对着我的脑袋打,是真不怕给我打死了呢?”

萧绍权和刘皇后都看向陆伯明。

历朝历代的国子学中,从未有过老师体罚学生的事情发生,更别说还是打脑袋了。

毕竟国子学中的学子不是皇亲就是勋贵子弟,身份非同一般。

如此一看,萧璋还手,也在情理之中了。

陆伯明也意识到自己理亏,咬着唇道:“好,这件事算是我的错。是我一时冲动。不过后面你也打了回来。咱们扯平。现在咱们就说你扰乱课堂,在我课上睡觉这事怎么算。”

萧璋哼哼唧唧骂:“你是老年痴呆傻了么?我刚说了,不管是谁,被你这个徒有虚名之辈教,都会睡着的。”

说着,萧璋还一脸委屈的看萧绍权:“皇帝叔叔,国子学是培养人才的地方,是国家的基本。怎么能让徒有虚名之辈误人子弟呢?”

陆伯明气的胡须直抖,他猛回头冲萧绍权跪下:“陛下,老臣虽然愚鲁,但也自负读了几年圣贤书。今日,这萧傻子说老夫徒有虚名误人子弟。这恶名,老夫背不起。还请陛下下一道旨意,让老夫辞去国子学祭酒之职。”

“陆师这是为何,你是我大德有名的大儒。国子学祭酒,非陆师莫属。岂能因为傻子的一句话而置气?”

萧绍权的话,让陆伯明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但萧璋接下来的话,却让好容易顺心的陆伯明又一次炸了毛。

“皇帝叔叔,你开玩笑吧,还非他莫属?我上我都行。”

“住口!休要胡言乱语。”

萧璋委屈表情:“我说的都是实话。反正我话撂在这了,若是这老头继续在国子学教学的话,要么我继续睡觉,要么我回家。听他教课,实在是无聊的很。”

陆伯明气的胡须直抖:“一派狂言,一派狂言!”

萧璋反问陆伯明:“狂言?说到你痛处了,咋地,你敢跟我比比么?我赢了你,你就承认自己徒有虚名误人子弟,我输了,你让皇帝叔叔打死我都成。”

话出口,太子萧奎噗嗤笑出了声音。

这傻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要和公认的大儒陆伯明比试。

别说萧奎了,就连萧绍权也被逗笑了:“呆子,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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