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府里时,我就带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子亮答道:

爱菊应道:你离开这要带些什么东西!

“子亮,你快点跟上你爹,你爹都到门口了。”刘惊天催道:

“琳儿,你聪明、漂亮,做事干净利索,你在我心中,是那么的完美,只可惜,我福薄!”平伯论道:

“平伯,琳儿谢谢你的谬赞!琳儿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琳儿回道:

“你大好年华,选择孤独!”平伯接道:

琳儿说:没人喜欢孤独。

平伯唤道:我的子亮为什么不招你喜欢!

“琳儿,我喜欢你。”子亮追上来。

琳儿看着四周,娇羞道:洪连长,你不要说这种话。

“我要说,怪就怪我太愚钝!喜欢你的话,憋在我的心里好久好久,我迟迟不敢对你表白,因为我,我怕失去,倘若我表白了!你直接拒绝,我俩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最重要的是,我不是你心中那人!”子亮鼓足勇气,说:

“洪连长,你爹在这!”琳儿提醒道:

“你们不必管我,我是一个隐形人。”平伯挥着小手,道:

“琳儿,我日思夜想的人——是你,每次有人替我说媒,我都委婉的拒绝,你占据了我每一个细胞!”子亮续道:

“洪连长,你让我想想好不好!我此时此刻!”琳儿嚷道:

“琳儿,我反应迟钝,爱菊婶提醒我n次,我才转过弯来,今生的我错过你,等于错过了全世界。”

“你起来。”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你不起来,我永远不答应你。”

“好好好!!我为子亮的勇气鼓掌,我更为琳儿的许诺鼓掌······”

“平伯,我何时许诺了!”

“你刚才不是说,子亮不起身,你就不答应他,反过来说,子亮起身了,你就会答应他的求爱。”

“平伯,我让子亮哥起来!”

“你还不起来,琳儿都叫——哥了。”

子亮爬起身,两手握住琳儿的手,兴奋道:琳儿,你终于答应我了。

琳儿满脸通红,傻笑道:答,应。

“平伯,子亮哥,你们在这干嘛!”石头叫道:

平伯侧过身,说道:你们两个回来了。

子亮唤道:大家都在等你们。

“子亮哥,老爷他!”石头说:

“他昨晚后半夜就去了。”子亮接道:

“哎!”刘伟之叹道:

“你们两个回来了,咱们一同过去大厅。”琳儿唤道:

石头望着子亮他们,问道:子亮哥,你们要上哪去?

“我们正要出去房间收拾行李。”平伯答道:

“子亮哥,你们打算啥时候走!”石头唤道:

子亮回道:我们吃过午饭就走。

石头应道:你们走得太突然,你昨晚还说会留一天。

“昨晚没出老爷这事,我还想着去和当地的村干部商量他的起居问题。”子亮辩道:

石头感叹道:偌大个冯府,变成今天这个样,不得不让人感慨!

“石头,老爷就在大厅门口,你和伟之先去给老爷磕头。”平伯跨过门槛,嚷道:

“爹,你这么早就来了冯府!”刘伟之惊讶道:

“逆子,你跪下。”刘惊天喝道:

刘伟之心里一惊,双腿跪了下去。

“两位弟弟,你们也来了。”石头说道:

土堆应道:昨晚府里的动静那么大!

加上,你昨晚没有回家,我们心里不踏实!

“我对你说过无数遍,红·军是人民的队伍,你不可以与之为敌······”刘惊天训道:

“刘小童,事已至此,你要拿他怎样!”平伯劝道:

“爹,你骂得没错!我一时糊涂,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刘伟之低着头,惭愧道:

刘惊天接道:你有何欲望!

刘伟之应道:我不甘输于石头,我每天想着站在石头面前,证明自己比他强······

“你就这么点出息!输给石头一次就!”刘惊天打断道:

“输赢没关系,石头是啥人!我是啥人!我是堂堂的黄埔军校毕业生。”刘伟之说:

“你的心咋就那么小!输给谁不是输,赢了谁不是赢,输赢!”刘惊天回道:

“我咽不下那口气,以致被他人利用,给红·军带来了不便,毁尽自己的前程。”刘伟之跪道:

“你还谈前程,你能保住命就阿弥陀佛。”刘惊天说道:

“刘叔,我们红·军的纪律——不杀俘虏,况且,伟之不是十恶不赦之徒。”子亮喊道:

“不争气的东西,你太让我失望了。”刘惊天气愤道:

“刘伯,你消消气,姐夫是被人利用,干了一些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石头劝道:

“他能被人利用,你为啥没被人利用!子亮为啥不被人利用!他的那些操作,实在让我汗颜,让我颜面扫地,子不教父之过,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刘惊天接道:

“爹,儿子错了,儿子辜负了你的谆谆教导······”刘伟之一个劲地磕头。

“姐夫,你起来,你起来。”石头拉着刘伟之,叫道:

“刘伯,责怪他也不是事!”爱菊说:

“亲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再多的责备都没用!”畾伯唤道:

“诸位,吃饭了,吃完中饭,我们就要带着部队离开冯府,离开冯府之前,还有诸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樊政委打断道:

“子亮,你过去点火,咱们先把老爷火化了,然后,再去处理其它事。”平伯叫道:

子亮面向一旁,嘀咕道:这!

“子亮,你点吧!”爱菊唤道:

“子亮,该来的人都来了,你动手吧!”刘惊天说:

子亮回道:那我点了。

“子亮哥,你拿着。”琳儿把一件衣服缠着柴火——递在子亮跟前。

子亮接过柴火,轻轻放在柴上。

“噗”

平伯他们不约而同的跪在火化台前。

“老爷,你走好。”

“老爷,你我虽为主仆,实乃同窗好友,你对我就像亲兄弟,从不让我做难,事事关照我!”

“老爷,三妹走后,你就是我在冯府最惦记的人,如今,你也走了,我这心里······”

“爱菊,你不许哭,你要我们也跟着你哭是吗!”

爱菊拭着眼泪,说:不哭,我不哭。

渐渐地,火势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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