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听到声音的秦姒渺有些惊讶，苏馨会选择这个时间过来。
“来得正好，做了你爱吃的菜，好久没有陪母后了，正好这次来陪陪我。”
秦姒渺一脸温柔地看着她，苏馨的话梗在喉间，看着那殷切的眼神，只能顺着坐下。
“来，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
看着眼前瓷碗里吃食已经堆积如山，她也只是机械地嚼着饭菜，尝不出滋味。
和母后早已料到她的话每次就在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岔开了话题。
“母后，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情想要跟你说。”
苏馨放下了碗筷，秦姒渺早已料到，只是抽出绢帕细细擦着指尖。
“是为了楚离么。”
“是。”
“你觉得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只是因为曾经的他疯了。”
这个问题也一直在她脑海中没有准确的答复。
但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喜欢楚离。
“喜欢一个人不就和娘亲和爹爹一样，彼此在意。”
“你啊，真不知道是遗传了我们什么。”
秦姒渺笑着摇摇头，随后从袖子中掏出一块棕色令牌放到了桌子上。
“楚离倒也是个好归宿，你父皇那我已经安排好了。”
“江南治水，他也帮你父皇解决了大问题，是个忠心的官臣，可以受用。”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会阻拦你，你想做，便去做。”
苏馨也很意外，令牌得来的这么容易，好似一场梦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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