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暥大概有点得意忘形了,眼角勾起,还从臂弯的倾角里斜乜着门口那几条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大汉,连布巾耷落下来都浑然不觉。
魏西陵急于替他拽起布巾,手沿着光洁的玉脊,抚过柔韧的弧线,还没来得及拽起布巾,就冷不防触到了饱满的桃瓣,顿时呼吸一窒。
另一头,萧暥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啥了,刚才浴帘后的那人又没教他。
而且,当时他看一眼惊地立即就避走了,哪像门口那几个大汉,被施了定身术?两大男人有啥好看的?怎么还不走?萧暥有点烦躁。
但事实上,确实好看。
他们眼睛睁大得像铜铃,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从来没见过男人的躯体也能这么香滟,一个肌肤白皙腰身柔韧,一个线条硬朗肌肉健硕。两人在水雾氤氲里裸衣相贴,别说哈喇子,鼻血都要出来了。
萧暥没辙了,这伙人是不走了?一定要看他大展雄风?
他一手撑在魏西陵肩侧,俯下身,柔润的唇有意无意地轻触着魏西陵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濡湿了他的鬓角,坏笑一下,“西陵,我也没办法,演戏就得演全剧,得罪了。”
可他还没将犯罪计划付与实施,魏西陵利落搂住那纤细的腰轻松一个翻身,香榻嘎吱地摇动了下,上下很快就颠倒了。
萧暥眨巴着眼睛躺在榻上,剧本不对嗷!
他试图起身反制,但魏西陵认真起来完全不给他一点机会,挺腰就被压住,屈腿就被按下。
萧暥挣扎失败,用一双不肯认输的眼睛看着魏西陵。
魏西陵拨开他潮湿的乌发,烟雾弥漫间,那眉目就像晕染的水墨画般流动隽妙。
他用这样一双眼睛勾着魏西陵,环住魏西陵的脖颈探起身,挑衅地咬他的下颌。
三个大汉正看得出神,魏西陵忽微微侧首,眸光过处那三人立马屏住呼吸,几乎是倒退着出去了。
没有了碍事的闲杂人,在一番你来我往的较量后,薄纱轻透白玉暖,直抵兰香深处。
前所未有的潼激让萧暥头皮发麻浑身酥软,他的眼神带蛊惑意味勾着魏西陵继续,就在这时,帘外却传来一道轻声:“叔?”
那声音很低,却像一道炸雷,两人同时起身调整呼吸,才意识到刚才差点擦枪走火。
魏瑄正一脸错愕地站在帘外。
萧暥顿时老脸泛桃花,忙不迭解释,“阿季,刚才是因为那几个……”
“我知道,演戏嘛,”魏瑄故作轻松道,“以前叔和我在永安城也做过。”
这下轮到魏西陵错愕了。永安城?什么时候?
萧暥太阳穴直跳:这孩子脑子受伤后,说话怎么这么实诚啊!
“阿季,你大概弄错了。”萧暥硬着头皮抵赖。
“没错,还是四个人,”魏瑄单纯道。
魏西陵霎时色如薄冰,刚想问,忽然目光一顿。
魏瑄也发现了。
“叔,那是什么?”
萧暥低头一看,只见如雪的肌肤上一支妖娆的花藤袅绕蔓延,娇俏的梢头还探入贴身的布巾里。
魏西陵蹙眉,“又出现了。”
魏瑄幽幽道:“皇叔见过?”
魏西陵点头,而且每一次都是他和萧暥有密切之举时。
难道说此花……?
他一念还未及转过,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一名伙计急匆匆进来道:“外面有位官爷在找几位。”
萧暥一愣,闻先生也来泡澡了?先前请他一起来还不好意思,说什么京兆府还有很多事务待处理,便回去了,怎么这会儿又改主意了?他赶紧匆匆回去换好衣裳。
闻正一见到他们就急忙道,“将军,君侯,又出事了!”
萧暥急忙问:“曹家沟又决堤了?”
闻正道:“不是,是怀仁坊!”
萧暥心中猛地一沉。
怀仁坊是盛京商会的棉麻作坊,他的五万套军用的棉服就是在那里生产!
小可爱们,由于本章被审不通过,我修改了很多遍,也实在改不出来了,因此,只有在多处删除了几百字,因此导致情节前后都不连贯,又因为大量文字被删除后的字数不足,导致没法提交,只能在这里补个上一个说明,还望小可爱们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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