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确实是第一个拿到死亡密码入场券的玩家,我也承认那张入场券上有所提示。”
“但也正是如此,我才选择了放弃。”
说到这,项明决语气变得些许认真起来:
“每一位玩家所经历的不同,所获得的道具与属性也会有所不同。”
“说得再简单点,这座牌场不是我所擅长的领域,恰恰相反的是,它?却和靳子瑞的不死之?身所出同源。”
“游戏至上的世界,没有真正的敌我之?分。”项明决垂眸:
“夜王之?所以能拿到死亡密码的入场券,也是因?为?我在其中推波助澜。”
宜图微微皱眉,“那你就没有考虑过更深的后果么?”
项明决笑了,“我考虑过,但那又有什么影响?”
“无论?靳子瑞能否从神?阶牌场活着出来,对我的影响微乎其微。”
“如果他能活着出来,不出意外的话,只会变得更加强大。”项明决继续说道:
“可即使这样,在这之?前我无法杀死他,在这之?后就更不会有可能了。”
“无论?如何,事情的走向都会出奇的一致。”项明决看着宜图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那就是彩蛋游戏。”
“靳子瑞的死对于我和萧封来说,甚至对于你来说,都足够重要?。”
“但对于红心king以及所有王座玩家,乃至八大区的王座玩家来说,连个屁都不是。”
“如你所见,我们有着同样的命运,以及看似无法更改的结局。”
“可现在不一样了。”项明决意有所指,“宜图,你要?比我们任何人?都幸运。”
宜图笑笑,并不给?予否认。
他承认这一路走来,之?所以能达到如此地步的原因?,运气占去一半。
实力强横的人?很多,聪明绝顶的也不会在少数,以至于如今坐在这里的,哪一个也不缺少绝天独厚的本领。
但没有谁能像他一样,从默默无闻的小卒开始,就能得到高位者的偏爱。
也更别提再这之?后,愿意为?其牺牲的许蘅的偏爱。
他曾拥有过许多,但很快又转眼消逝。
而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留住一切能留住的。
譬如捆绑着的生命,譬如永恒挚爱。
“总要?有人?走到这一步。”宜图看向项明决,“即便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
项明决笑了,“是啊,你说的对。”
“所以现在,我会尽我所能去帮你。”
“有什么想?问的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项明决这一果断的表态,确实出乎了宜图的意料。
他本以为?项明决是来探底的,谁知道这人?却是有心送他一程。
一时之?间,宜图的心情很是复杂,他和江寒屿对视一眼,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斟酌着开口道:
“项先?生,你知道....赌徒游戏最开始出现的时间是哪一年么?”
听?到宜图的这一发问,项明决眼里闪过明显的惊讶。
他沉吟片刻,随后报出了一个数字。
“大概在1975年前后。”
“赌徒游戏出现的具体时间已经无法追寻了,第一批进入游戏的玩家早就无迹可寻。”
项明决告诉宜图,1975这个数字也只是后来的玩家在累积大量牌场与线索之?后,推算出来的一个大致时间。
“赌徒游戏的ai系统m先?生,完全拥有游戏的独立自主运营权,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项明决继续道:
“这意味着,m先?生根本不需要?管理?者的钥匙,便能自主升级。”
“仅凭着它?近似人?类的思想?,便可以任意更改一切它?认为?有利于游戏的发展方向。”
宜图皱眉,“知道m先?生的全名么?”
项明决顿了一下,随后说道:“确实是你想?的那样,主人?master。”
“我们简称为?m先?生。”
宜图的心一沉,”你说赌徒游戏是有管理?者的?那现在呢?”
项明决摇摇头,“不知道。”
他指了指江寒屿,说道:
“我们几个进入游戏的时间要?比你长的多,绝大多数牌场被?m先?生强行抹掉了管理?者的信息。”
“但也有少数牌场,是m先?生无法进行更改的。”
“a字塔、彩蛋游戏,就是其中为?数不多的几个。”
说到这,江寒屿也明白了项明决的意思,接着开口道:
“在所有a字塔的顶部,都刻有一个数字和一个意大利语的名字。”
“赌徒游戏最少经历过三代的管理?者,而淘汰制的a字塔就是由第三代创建的。”
项明决补充道:
“我有试着查过第三代管理?者的信息,但可惜,仅凭一个名字,无疑是在大海捞针。”
“从第三代创建的a字塔开始,赌徒游戏的规则制度已经基本完善。”
“也正是第三代的狂妄与血腥,导致游戏的ai升级方向错误,每一座牌场都含有致死性的关卡和设置。”
“我猜测....”项明决看向宜图,“第三代管理?者费特不太可能让权给?m先?生,费特很像一个集权主义者,喜欢标记与彰显己身的强大与才能。”
“m先?生不可能从这样的人?身上得到自主运营权。”
“所以.....”宜图接上,“m先?生经历了更多的管理?者,并从其中一人?的手中获得了自主权。”
”以至于演变到如今,m先?生利己的升级方式,将管理?者淘汰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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