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师兄指点，告退了！”
石坚恭恭敬敬的朝着陈凡行大礼，眼神中带着感激。
他发现，如果一直执着与境界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追陈凡了。
陈凡轻轻点头道：“石坚师弟，你刻苦修炼，这些年我也看在眼中，不过天地万物都有自然规则。”
“一味的努力修炼，不懂得放松，让自己的精神属于紧绷的状态，这样反而不利于修炼，容易遇到瓶颈！”
听到陈凡的提醒。
石坚愣了一下，想起这些年来，他每时每刻都在修炼，几乎不与任何人交流。
超越陈凡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连性格都越来越偏激了。
只要能够变强，哪怕是不择手段，他也毫不在意。
甚至他还修炼了伤身的道法，不过现在看来，的确没有这个必要。
“多谢大师兄指教！”
石坚再次执手行礼。
这一刻他彻底明悟了。
一味的苦修无异于闭门造车，还是得多和人交流，一松一驰。
陈凡微微点头，石坚转身离去，朝着山下走去。
只不过在他转身的时候，眼神中有暗淡的光芒闪过。
他知道这辈子，不可能追陈凡了。
现在的陈凡，已经站在了一个，比他高了很多层次的地方，能够看懂他看不懂的东西。
这种差距只会越来越大，最终连陈凡的背影都可能看不见。
这对于他来说是残的事实，但是也是不能改变的现实。
…………
与此同时。
虚空之中。
玄灵道人和几位长老，正站在这里目睹了刚才的全过程。
他们没有现身，只是觉得，陈凡的修炼进度太不可思议了。
并不是指他的境界，而是陈凡刚才施展出来的道法，那样的奥妙程度，超越了他们见识过的所有道法。
而且茅山的记载当中，也根本没有这种道法。
也就是说这就是陈凡创造的道法，一念间自成天地，就连他们刚才都短暂的陷入其中。
不过凭着强大的修为瞬间便挣脱了，但是这也足够恐怖了。
陈凡才什么境界？
他们这群长老可都是筑基，玄灵道人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他们都会中招，可见其超凡之处！
“我这个徒儿，真没啥好教的了！”玄灵道人叹了口气。
觉得自己这个师傅有点没用，竟然连教导徒儿的资格都没有。
他感觉他这个当师傅的，都有些不称职。
其他的长老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大长老，反应过来，道：“掌教，不是您不能教导他，而是像小凡这样的绝世天骄，注定要走出自己的道路。”
“您教导他，反而会将他拘泥在一个框架之中，永远都不会超越。”
玄灵道人闻言，顿时觉得这很有道理。
“你说的对。”玄灵道人面露笑容。
其他的长老也都觉得很有道理，纷纷点头。
…………
另一边。
陈凡走出了独立小院，随手关了大门。
大门不远处有许多茅山弟子都在那里观望，看到石坚出来之后，纷纷围了来。
他们本来还想看一场绝世大战。
结果里面好像没啥动静，完全没有动手。
这让他们很是疑惑？
“石坚师兄，大师兄现在是什么境界了？”有茅山弟子询问道。
他充满好奇，平日里胆子也比较大。
石坚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叹了口气：“大师兄境界深不可测，我也无法知晓。”
“反正我连让大师兄出手的资格都没有！”
此言一出，周围如同死了一般寂静。
安静的一丝声音都没有。
“嘶！”
许久过后，顿时传来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所有人满脸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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